一边李策忙的焦头烂额,另一边,李晥坐在马车里晃荡在大街上。

今日恰好赶上集会,大街上的人还真是不少,马车走走停停,晃的李晥脑袋晕乎乎的。

“停,停。”

车夫听到里面的人说话,连忙停了下来。

李晥从马车里出来,直接跳到地上,交代了两句,便带着小喜子和彩儿往街上走。

大街上摆摊的真多,看到好看的东西,李晥总是忍不住停下来看看,看着看着就买了好多没太大用处的东西。

小喜子实在抱不动了,对着李晥有几分可怜的说:“公子,我真的拿不动了。”

“唉呀,让你平时多练练,你不练,关键时候,真是的,算了,你把那些东西放回车里。”李晥转头看向茶馆,指着说道:“我和彩儿在这儿等你。”

小喜子连连点头,抱着东西朝着来时的路走去,李晥带着彩儿则进了茶馆。

今日的茶馆倒不像街上一样热闹,稀稀散散坐了几个人,李晥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天气寒冷,窗户紧闭着,没一会儿身上便开始觉得暖和,小二的茶水上的很快,一口热茶进了肚里,更是暖和。

“公子,你尝尝这凤梨酥。”彩儿用手绢拿起一块儿点心递到李晥面前,又说:“我娘说过,这凤梨酥要趁着茶水吃才行。”

李晥接过,轻轻咬一口,咽下去后,好奇的说:“为什么?这还有什么讲究?”

“我娘说,凤梨酥吃多了发腻,而茶水利口,两者放在一起,自然是好的。”

彩儿不说还好,这么一说,这凤梨酥确实有些发腻,李晥想着,不由得端起一旁的茶水,咕噜咕噜的喝了两口。

“李公子。”

一声柔柔的声音传来,李晥抬头看去,面前的女子身着嫩黄袄裙,有几分面熟,却一时记不起来。

“阿沁,原来你在这儿。”另一名女子从楼上快步走下来,看到李晥,有几分惊讶的说:“皖弟,你怎么在这儿?”

“安姐姐,我在这儿喝茶水。”

李晥也没想到会碰到楚安,说完话就站在那儿,也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楚安性子活络,见方才他们二人说话,就又开口说:“你们认识?”

“六王姐,他就是我提到的那位少年。”楚沁认真的说着,惹得李晥竟一时觉得不好意思。

楚安很是喜欢李家这位二公子,一直就觉得他性子好,又聪慧,没想到,原来,他就是那天救了阿沁的人。

“不愧是皖弟,阿沁也是的,早说是皖弟,我就带你进宫去见见恩公。”

楚安的一番话,惹得楚沁一阵脸红,李晥见此,只能不多言,眼睛瞟向别处。

到底大家年纪都小,楚安也不再调侃,几句话后,李晥便随着楚安上楼,坐在位置绝佳的地方。

“我在这里会不会不方便,毕竟。”

李晥的话还没说完,楚安便开口说:“无碍的,等会儿,文璟也来,正好,你们可以熟悉熟悉,等过了年,文璟也要进宫伴读。”

“好,恭敬不如从命。”李晥说着,起身作揖,调皮的模样惹得楚安一阵娇笑,就连楚沁都掩面轻笑。

娇笑声还未落,一道清朗的声音便传来,只见来者披着浅蓝色的大氅,头戴发冠紫玉簪,一步步朝着李晥所在的方向走来。

“六姐。”霍文璟喊过之后,才注意到李晥,又补了一句:“李公子,别来无恙。”

“霍公子,别来无恙。”过了这么几日,李晥对这个霍公子莫名其妙的感触消失了不少。

“看来二位早已经相识了,正好,正好,今日趁着这个机会,好好聊聊。”

楚安伸手示意大家坐下,又唤来小二,要了壶好茶,点了些吃食。

“李公子,今日不躲在下了?”

霍文璟看着李晥认真的说,倒让李晥一时不知如何接话,只能硬着头皮说:“那日是真有事。”

李晥说得那日,不是御花园的那次,是前些日子,大年初三,霍文璟带着东西来到李府,连李晥的面都没见着,就被李老爷几句话打发了。

“霍公子,今日我在此以茶代酒。”李皖端起茶杯,认真地说:“还望公子谅解那日之事。”

霍文璟摆摆手,随意地说:“本就不是什么大事,无需这么在意。”

楚安不由得调侃道:“就是,就是,皖弟这几日的忙碌,咱们可是有所耳闻。”

“什么事这么忙碌?”楚沁整日待在闺阁里,对府外发生的事一概不知。

“阿沁,这官场的事不知为妙。”楚安瞧着楚沁说着,顺势端起茶杯,放在鼻尖闻闻,对众人说:“尝尝这儿的茶,可是独一份儿。”

已近黄昏,众人才迈着步子往家里赶去,李皖同霍文璟将楚沁送回摄政王府,又将楚安送回晋安王府,这才朝着李府走去。

街道两边几乎没有人影,李皖将小手藏在袖子里,心里默念着自己走的步子。

霍文璟走在左侧,眼睛直视前方,脑子里回忆着到李家的路,偶尔不经意瞟到右侧的人儿,见他缩着脑袋,将自己完全藏在大氅里,忍不住勾起唇角。

丁字路口处,李皖停了下来,说:“我朝里拐直接回家,天色不早了,你顺着这条路回家吧。”

霍文璟看了眼李皖方才指的方向,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好。”

“霍公子,路上小心,在下告辞。”

“好,告辞。”

同霍文璟告别后,李皖未多做停留,直接回了李府。

反倒是霍文璟,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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