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的面具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掉了,精心做好的头发也乱糟糟地顶在头上。

“祁先生……”梁昭音小声地喊着祁斯年。

这里能够保护她的人只有他了,她可不想死!

她重生的人生才开始,绝对不能因为一场莫名其妙的刺杀而被牵连死掉!

好在梁昭音距离祁斯年并不远。

不过她并不敢站起来,只能手脚并用一点点朝着祁斯年所在的方向爬去。

可穿着裙子非常不好活动,梁昭音一边要兼顾不走光一边还要逃命,可以说是狼狈的不得了。

移动速度更是慢得像蜗牛。

“祁先生,我在这里!请……帮帮我!”眼看着就要爬到祁斯年的旁边,梁昭音再一次出声喊道。

然而祁斯年就像是没有听到一般,脚步一转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甚至没有想起来自己还有一名女伴。

梁昭音先是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祁先生竟然就这样抛下了她?

这不可能!

祁先生根本不是那样的人!

随后梁昭音才发现着祁先生离开的方向正是之前那个女人!

那个骗子!

梁昭音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刻心慌的厉害。

她绝对不能让祁先生再靠近那个女人!

心里着急,她爬行的速度加快了不少。

可是她高估了裙子的脆弱精贵程度。

下一秒,“刺啦”一声布料碎裂的声音响起。

梁昭音控制不住地尖叫了一声,随即满脸羞耻和尴尬地捂住自己的胸口。

她的裙子竟然被勾破了!

真是认倒霉了连逃命都会遇到麻烦!

“祁、祁先生……”梁昭音来不及多想,换了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看向祁斯年。

她此时的模样非常容易引起男性的保护欲,不管那个男人看到都会挺身而出成为她的护花使者。

奈何……时间不对。

这个时候大家都忙着逃命,谁还有功夫管这些风花雪月?

就算梁昭音现在赤条条地站在他们面前,他们都不会看上一眼。

祁斯年压根就没听到梁昭音深情的呼唤,他现在只想借着这个机会带走未辞。

然而有人快了祁斯年一步。

之前未辞和裘陌坐在一起那些裘家的叛徒自然是看在眼里的。

此时眼看第一波人快要被收拾干净了,隐藏在客人里的叛徒不再掩饰,直接朝着未辞抓来。

他们想要用未辞来牵制威胁裘陌。

既然走到这一步,拼个鱼死网破也是预料之中的事情,虽然传闻裘陌不近女色、心狠手辣,但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总要试一试。

万一就有用呢?

带着黑色面具的叛徒毫不犹豫地就用枪抵住了未辞的后脑勺。

“谁都不许动!,再动我就杀了她!”

“你们也不想这么漂亮的妞死的时候脑袋开花吧?”

男人格外自信,他并没有上手抓住未辞,似乎是认定了她这样的娇小姐肯定已经被吓破了胆,完全不敢乱动。

其他隐藏在客人中的叛徒见男人主动暴露自己,于是也不再隐藏,纷纷掏出枪对准了裘陌和赤颂他们。

让他们诧异的是,裘陌竟然真的停下的动作。

他手中正掐着一个叛徒的脖子,脚下倒着好几个半死不活的人。

听到这话后,他缓缓朝着那个用枪指着未辞的男人看去。

对上裘陌的视线,那男人只觉得心头一骇!

要不是经过专门的训练,他现在怕是连枪都握不住。

男人不敢露怯地回视裘陌。

裘陌站在拍卖场中心,赤颂和肆樾护在他的旁边,外围是一圈心腹。

原本那些来势汹汹的人已经被处理的差不多了,能够好好站着的几乎没有。

“你威胁我?”裘陌的手猛地收紧。

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声响起。

那个原本还在喘气的叛徒瞬间背了气息。

恐怖的杀意瞬间漫延整个拍卖场。

那些胆小的人直接跪到了地上。

此时此刻的裘陌就像是站在奥林匹斯之巅的神,带着令人心惊的毁灭气息。

神,被触怒了,可是要降下神罚的。

那个挟持未辞的男人在这一刻才惊觉以往他们所了解到的裘家家主不过是冰山一角而已。

无边的恐惧袭入他的脑海,正以摧枯拉朽的气势崩坏他的所有理智。

男人突然后悔自己的决定。

他们似乎选择了一条永远无法成功的道路。

但是现在回头已经来不及了。

“这也不算是威胁,如果这妞对裘家主无用,我们自然是威胁不到您的。”挟持着未辞的男人稳定心神后开口。

“我劝你们还是乖乖束手就擒的好,毕竟命可只有一条。”赤颂看了一眼未辞,眼中明没有太多的波澜起伏。

一个几面之缘的女孩和自己的主子,该怎么选他很清楚。

更何况主子并没有明确表达过未辞的身份。

“命?我们现在投向家主您会大发慈悲放我们一条生路?”男人冷笑,根本不相信赤颂的话。

“不用和他们多废话。”另一个男人突然出声,“现在就是最好的证明不是吗?”

因为裘陌停下了动作,所以双方人马才会陷入僵持。

这也直接证实了一点,他们赌对了。

一时间裘家叛徒信心大涨。

反倒是赤颂肆樾他们见主子没有任何反驳,心中有些不确定起来。

没有弱点,永不败落的神话在这一刻将要走下神坛了吗?

这意味着什么所有人都知道。

从此以后伤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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