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该怎么办,就瞥见宋塾师幽幽地从门前经过。

“黄塾师,怎么了?还不开始上课?”宋塾师打量了她一番,露出让石媛不大舒服的笑容,“抱歉,我是国史课程监课,所以第一节课必须监督塾师完成,之前也有不肯读的塾师,不得不让他们离开私塾,不然会牵连到咱们塾的。”

“我正准备读,还请宋塾师放心。”石媛心一横,抱起《女帝罪史》就一通读,中间几乎连口气都没喘。

这是宋塾师今日第二次用惊异的目光看石媛了。

“这就是‘忍常人所不能忍’吗?那上面的字句即便我这个不相干的人都看不下去。”宋塾师嘀咕着走开了。

石媛相比之下却没什么反应,亮出一副再读一遍也没有关系的样子。只是她感觉脚下一双绣花鞋的鞋底快要被自己抠通了。

事实上今日石媛不只开课一个班,所以她将那篇文章反复读了好几遍,直到整个人都麻木了。

到一天工作结束的时候,若不是脑海中突然闪出一个更为严重的问题,石媛恐怕要抛弃思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