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来展会的人,大部分都是对国画有所研究之人,而这个展厅之中,更是有现成的寒大师的代表作放在正中间的位置以供参照。

所以,众人几乎在将吴天所作的兰花拿到手的那一刹那,几乎瞬间便能够感受到寒大师和吴天之间兰花的差异。

自然,也就明白了吴天之前口中所谓的‘魂’究竟是何意。

寒大师的画中兰花,也可以拥千姿百态来形容,线条优美,浓墨皆宜,仅仅是放在那里,便绝对的是一副十分优美的花卉之作。

可是吴天的兰花,反而颇有种肆意随性之感,少了几分对兰花线条的雕琢,反而追求的是一众自然之态。

而仅仅是放在那里,便让人由衷的喜爱,似乎透过那吴天的兰花,不仅能观其叶,更能赏其型的感觉!

这,也就是兰花的魂。

这,也就是吴天所画兰花的高级所在!

而一旁,寒白术有些呆愣的回想着脑中吴天所画的那副画,寒白术心中清楚,这一局……自己彻底输了。

人群中,那吴天所画的兰花,自然也传阅到了何兰的手中,即便是对于水墨画研究并不深的何兰,在见到吴天所画的兰花之后,神色之中也满是意外。

何兰看向吴天,双眸满是炙热。

吴天啊吴天,这时间,究竟还有你不会的东西吗?

何兰的心中,第一次产生了这个疑惑。而与此同时,何兰望着吴天,心中也不由得下了一个决定。

画,还继续在众人的手中传阅,而众人看吴天的目光,却已然完全发生了转变。

倒是广墨兰,在诧异之后,满眼心疼的望着那副被众人不断抢来抢去的兰花,满眼的心疼。

广墨兰一向对于国画十分热爱,见到这么好的一幅画被众人传来传去,自然心有不忍。

而一旁的吴天注意到了广墨兰那微弱的表情,不由得觉得几分有趣。

“我说墨兰丫头,你怎么这幅表情?”

广墨兰一阵心疼,几乎咬牙说道:“这么好的东西就这样被糟蹋,难道你不心疼吗?”

吴天不由得轻笑,反问说道:“墨兰丫头,你这话的意思,是在夸我画的好了?”

广墨兰听见吴天的话,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白了一眼自恋的吴天,不过倒是出出奇没有说出反驳的话。

因为这一次,吴天说的倒是事实,虽然广墨兰不相信吴天竟然能画出这么好的兰花,可是在亲眼见过之后,也不得不被吴天的实力折服,更被那画中的兰花所折服。

吴天见到广墨兰没有反驳,轻笑着继续说道:“不用心疼,若是你喜欢,我再送你两幅便是了,肯定每一副都比今天画的好。”

广墨兰听见吴天的话,瞬间惊喜的望向吴天问道:“你说的真的?!”

吴天点了点头。

“自然。”

“不过……你得拿灵草来换。”

广墨兰听见吴天的话,不由得再次白了一眼吴天,只不过心中却已然开始盘算起来,自己需要去哪给吴天弄些灵草,好多换回几幅兰花图了。

一旁的寒白术,此时满是不敢相信的喃喃说道:“怎么可能?!这小子的兰花怎么可能比自己爷爷画的还好?!”

寒白术的喃喃自语,却刚刚好被耳聪目明的吴天听了个正着。

吴天淡淡说道:“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是世界本就没有绝对之事,山外有山,楼外有楼,在画作界更是自然。”

只不过,吴天的话落在寒白术的耳中,却只觉得吴天是在炫耀!

寒白术有些失态的大声说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除了王熙然,没有人会比我爷爷的兰花画的更逼真!”

吴天听见寒白术的话,却是不由得挑了挑眉,神色中带着一抹玩味之色。

“王熙然?那还真是不巧,我的画,就是他教的。”

吴天此话一出,众人瞬间再次一片哗然。

“王熙然?竟然是王熙然大师的传人!?”

王熙然,其实正是将兰花画的最为传神的开山鼻祖,也是被公认的兰花封神之人。

古往今来,几乎没有一个人兰花的画作能够超越王熙然,即便是寒大师,也依旧如此。

只不过,王熙然已然作古百年,而他的真迹更是被各界人士珍藏,可谓是有市无价,所以基本很少有人见过王熙然的真迹。

时间越久,越是如此。

只不过即便如此,一旦提起王熙然,依旧是国画界众人称赞的传奇。就连如今被世人所认同的寒大师想要一副王熙然的真迹进行学习临摹,那也是难于登天。

所以,这才导致众人在听见吴天提起王熙然之后,反而一个个的神色淡定下来。只不过显然众人忽略了一件事情……

吴天的刚刚的原话,可并未说自己是王熙然的传人,而是说‘我的画,就是他教的。’

可是到了众人的耳中,竟然纷纷极其统一的将吴天的话曲解成了吴天是王熙然传人这一幕,吴天闻言,倒是不由得有些无奈。

想当年自己和王熙然把酒言欢,吴天更是几乎每天都能见到王熙然这个画痴捧着兰花进行创作。

吴天更是无数次曾经说过王熙然是个呆子,可是王熙然依旧不以为意。

只自己这个画痴的耳濡目染之下,吴天自然对于王熙然的画也有所研究。而吴天又本就是个过目不忘的脑子,一来二去,自然也就的会了这兰花的技法。

吴天想到这,不由得嘴角露出一抹苦笑,心中暗叹,也不知道自己的这个旧友在听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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