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之以鼻道。

“你是何人?竟敢来理会我沧龙帮之事,识相的滚一边去,本佛爷心情好或可不与你计较。”

渡劫虽不认识王祈安,但见其长相不凡,倒也不敢把话说尽。

司马昶不欲连累王祈安,此刻接过话题厉声喝道:“两位可是沧龙帮游无忌和渡劫和尚,我们司马府与贵帮一向河井不相犯,两位今夜不停出言辱及舍妹,也太不将我司马府放在眼里了?”

司马昶虽未见到秃鹫和任忍,但见那古怪刀客气势,只怕也非凡手,他知道今晚势难善罢,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司马兄切勿动怒,我们只是藉此表达对司马小姐的爱慕之意而已,况且说不定大家以后都是一家人,我还得喊你一声小舅子呢,怎敢将未来亲家不放在眼里。”

游无忌说着,手中铁扇一开一折,一对眼睛不怀好意的不住打量司马婧。

“无耻,谁说要和你们成为一家人,你们这些卑鄙小人,看本小姐不杀了你们。”

司马婧从小养尊处优,受尽府内众人爱宠,哪里受得了人家如此侮辱,怒火上冲,就欲上前动手,但被司马昶阻了下来。

“司马姑娘不必猴急,一会咱们亲近亲近,不就成为一家人了吗,嘿嘿。”游无忌毫无收敛之意

“你……我要杀了你……”司马婧甩手欲挣脱司马昶,反被其兄拉到身后。

司马昶似乎动了怒火,踏前一步,双目狠盯着游无忌道:“诸位既是有备而来,刻意要跟我们过不去,那就无谓再逞口舌之快了,我司马府岂有怕事之辈,划下道来吧。”

那红衣僧渡劫也是好斗之人,闻言兴奋往前一跨,洪声喊道:“如此甚好,速战速决才好办正事,嘿嘿,早就听说司马府主大公子武功过人,乃江南年轻一辈佼佼者,今日就让贫僧领教领教,可千万不要让贫僧失望。”

话语刚落,手中柱地铁棍,猛往前飚,携带凌厉劲风,直戳司马昶胸口。别看这渡劫之前言语轻佻,像是完全不把司马兄妹放在心上,但真正动手时可不敢对司马昶有丝毫轻视,司马府在江南的到位可不是轻易得来的。

棍身未至,棍风已临,渡劫棍法虽然来势凶猛,但还威胁不到他,司马昶深知此战凶多吉少,心中盘算着如能迅速解决掉对方一名高手,再继续与其他两人周旋,或有一线生机。

眼见铁棍临身,司马昶迅速斜跨一步,避过铁棍,手中长剑出鞘,疾挑红衣僧手腕之处。身法和剑招配合天衣无缝,浑然天成,不仅渡劫大吃一惊,连一直漠然不动的青年刀手也脸上神情微动。

“司马家的果然有点道行,再吃我这招看看。”渡劫虽然心中佩服司马昶眼力高明,招式绝妙,一出手即破坏了他营造出来的气势。但口头上却不甘示弱,继续出言挑衅。

渡劫急忙收回铁棍,改直戳为横扫。司马昶身法飘逸,剑招轻灵。铁棍乃沉重兵器,长剑不宜硬碰,所以他一开始就避重就轻,攻其必救弱点。渡劫换招,司马昶身形飘动,剑式变幻,剑尖依然指向渡劫手腕所在。渡劫心中大为惊凛,看来司马昶被称为江南新一代高手,果非浪得虚名。

渡劫飞身急退,堪堪避过此招。但司马昶抱定速战速决之心,渡劫一退他则迅速跟进,如影随形,剑尖此时更是发出嗤嗤声响,汇集全身功力所在,直取执棍右臂。眼看司马昶之剑招如附骨之疽,避无可避,渡劫只能连续变招运棍应对。

兔起鹘落,电光火石之间,双方乍合即分。司马昶依然气定神闲,双目直视渡劫。铁棍被抛落一旁,渡劫左手按捂着右胸,其右臂无力下垂,双目喷火怒睁,丝毫欲生吞司马昶。

此时明眼人都知道,渡劫败北,而且右臂似乎受伤不轻。

数招之内即收拾了对方一员大将,司马昶武功让对方重新评估。但司马昶自己却知道,胜得极险,对方的轻视造成了甫交战即落在下风,兼且司马剑法轻灵完克对方沉重兵器,加之自己速战的决心,因此才能数击重创对方。

游无忌忙上前扶退渡劫,才发现一道剑伤斜划右边胸口,入肉极深,伤及经脉,鲜血正从渡劫指尖汩汩渗出。渡劫的右臂估计已经废了,起码短期内无法自由活动,更别提运功舞棍了。

此时,一直对现场漠不关心的青年刀客趋身向前,双目精芒遽盛,脸上闪动兴奋神色。从其一步跨出到站到自己对面,司马昶感到凌人的气势迎面迫来,一面运功戒备,一面仔细打量对方。

司马昶脑海急速闪过沧龙帮帮内有数高手,但无一人和此君契合。此君装扮奇特,极有可能来着异地民族。按理说,如此特色鲜明的人物,司马家的情报不可能遗漏。

一是沧龙帮对此人刻意隐藏,二是此人并非沧龙帮帮众,而是外聘的高手。

“想不到甫抵中土,即能得遇如此出色高手,着实令本人兴奋难抑,手痒难止,中原武林,果然没令人失望,不虚此行,不虚此行。来吧,希望能让本人尽兴。”说罢,催动功法,瞬间气劲数倍增强,如狂涛骇浪,向司马昶席卷而去。

司马昶想不到对方气场如此强大,连忙加速运功抵抗。

此人功力高了红衣僧不止一筹,更可怕的是其浑身散发的杀气,有如实质,使人压力陡增。

青年刀客动了,左掌微往后收再先前击出,一道尖锐的气劲,笔直破入司马昶筑起的护身气场,下一秒,青年刀客向前飚冲,斜跃数丈,手中利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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