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怦然心动?

所谓春困秋乏夏打盹,舒然坐着坐着就开始昏昏欲睡,眼皮打架了,要是睡着了被人拍到传出去,怕是又要上热搜了。

舒然坐直了身体,猛地在脸上拍了两下,声音清脆,用力之大,白玉般的脸瞬间变成了红彤彤的模样。

柯凡玩着手机,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又见她从随身携带的背包里拿出了一个保温杯,在往大大的盖子里倒着什么东西,他好奇地凑过去:“你这杯子里装的是什么?”

舒然看了他一眼,回道:“提神醒脑神器。”

她早上放进保温杯里的冰块还没完全化掉,银耳汤就跟饮料似的,冰冰凉凉的,喝一口透心凉,脑子瞬间就清醒了。

舒然一连喝了两杯,柯凡看得有些眼馋,弱弱道:“我可以尝尝吗?”

舒然的手顿了一下,盖子还没有盖上去,“你去找个杯子来我给你倒?”

柯凡一溜烟不见了,过了一会儿就回来了,手上拿的居然不是一次性纸杯,而是一个大大的玻璃杯。

中场休息,阎亦斐走了过来。

柯凡条件发射地拿了一瓶矿泉水递过去,左手上端着舒然刚给他倒满的银耳汤,还没凑到嘴边呢,下一秒就两手空空了。

转眼间银耳汤就已经易主了,矿泉水原封不动。

阎亦斐端着杯子就喝了一大口,冰冰凉凉的很受用,末了才把目光转向舒然:“怎么,美人计不成功,开始使用怀柔策略了?”

这人原来不是转型了,而是改变策略了。

柯凡张了张嘴,默默退到角落,别银耳汤没喝着还惹祸上身就不值当了。

舒然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本来一个字都不想跟他争辩的,最后还是没能忍住。

她看着阎亦斐皮笑肉不笑说道:“阎老师您听过世界上的三大幻觉吗?”

“没有。”阎亦斐很干脆地摇头,手上的杯子已经空了。

“你可以去问问度娘。”舒然拍拍衣服走了,阎亦斐转向柯凡:“度娘是谁?”

柯凡一巴掌拍在脑门儿上,他严重怀疑阎亦斐是在故意装傻,但又没有证据,只能老实巴焦的拿出手机,打开浏览器,搜索:世界三大幻觉。

手机在响,有人敲门,Ta喜欢我。

阎亦斐看着跳出来的页面,不痛不痒地说了句:“前面两个说得倒挺像那么回事的。”

柯凡猝,人家想表达的重点是最后一个好嘛!

但他不敢说,只能在心里默默感叹,他家艺人不仅脸皮越来越厚了,还变得越来越会了是怎么回事?

之前那个整天绷着一张脸,气场两米八,三米之内都没人敢轻易靠近的人是谁?

舒然等了一下午,太阳快要下山的时候,孙若军终于想起她来了,过来问:“舒然,你会不会骑马?”

“会……”舒然都快忘了,她的第一场戏是要骑马的,迟疑了一下才会到。

从前是不会的,那几年她为了演戏学会了不少技能,骑马就是其中之一。

“等会儿你先跟阎亦斐对戏,骑马的镜头最后来补就行了,小心你别伤着它也别让它伤着你就是了。”

舒然不住点头,表示明白孙若军的意思。

倒不是说马比人金贵,剧组的马都是俱乐部租来的,金贵得不得了,伤到了都不是赔不赔得起的问题,是人家马主人乐不乐意的问题。

补完妆之后,舒然正式开启了她第一部剧第一天的第一场戏。

于昭彤在将军府的马场里驯马,风萧为了跟于将军商量边关战事私下去了将军府,经过回廊的时候于昭彤看见了一身白衣的风萧,入目难忘。

镜头前的舒然闭了闭眼,再睁开的时候,眼中的神态已然变了,清澈明亮的瞳孔不掺一丝杂质,神情气韵都和那个英姿飒爽、涉世未深的将门千金重叠在了一起。

策马扬鞭,一身红衣飘飘,一颦一笑都让人移不开眼睛。

阎亦斐站在回廊上,很快进入状态,幽深的瞳孔犹如一汪深不见底的池水,表面风平浪静,实则让人捉摸不定,井然一副令人不敢轻易揣测圣意的帝王之姿。

两人的视线交汇在一处,风萧瞳孔微缩,眉目中有明显的震动。

为之震动的,是风萧对于昭彤的一眼惊鸿,也是阎亦斐对舒然演技的震惊。

能在跟他对视的压力下不被影响的同时,还能把气场和表情控制得这么好的,他至今没遇见几个,这不是一个新人该有功底。

于昭彤驱马上前:“你是我父亲请来的客人吗?”

她以为这人是来拜访父亲的门客,大约是在府中迷了路才走到了后院,遂道:“议事厅在前面,我找个小厮带你过去吧!”

风萧身边换了常服的小太监上前一步,想要开口表明自家主子的身份,被风萧轻轻一抬手制止了。

他微微目光微闪,女子倾国容颜落在眼里,如沐浴在阳光里的雪莲花,饶是冰山也能化开一角。

“在下初到贵府,能否请于小姐引路。”

于昭彤错愕回头,手上长鞭一扬,眼中已有了防备:“你认识我?”

导演在这里喊了停!

孙导死盯着监视器,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舒然脸上。

于昭彤虽然戏份少,但却是整部剧的引子,需要演员特别深刻地刻画出剧中的人物形象,往往这种角色是最难找到合适的演员的。

戏份太少有实力的不愿意接,新人没有经验和功底又演不出预期的效果,他现在才肯相信,一如赵昕所言,舒然把于昭彤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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