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剑擅长进攻,用于防守半天一直没有发挥最大威力,王二这一剑刺出去,进攻的杀气暴增到最大。

眼看无情根本没有理会这一剑,若径直刺入他的肩头马上可以让他废掉一大半杀伤力。

王二心里一喜,忽然一种鼻子痒痒的感觉袭来,似乎无情此时心里也在想着什么。

他举起血手套毫不犹豫的往轩辕剑抓来。

“烧你数簿,你疯了。”且不说这轩辕剑剑锋锋利无比,仅仅是这无上的灵力也能让无情五指如豆腐一样分成几段。

“铿”。无情的血手套真的狠狠抓住了剑身。王二忽然感到一阵大力从剑身传来。

“咦”。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王二心头。

“不,他不是想夺剑。”

那闪着灵光的宝剑被无情握住带向一边,剑尖指的不是别处,正是无情的心脏部位。

“哧”。轩辕剑将无情的身体刺了一个透,剑身直至没柄。无情的身体几乎趴在了王二的身上,两人几乎面贴着面。

无情那一双死灰一样的眼睛终于有了一点颜色,似乎是泪光,也似乎是他心底最后一点的色彩。

“我真的累了。”无情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留下了这句关于他一生的感悟。

王二能感觉到无情的身体渐渐失去知觉,穿胸而出的宝剑越来越沉,直至无情的身体完全躺倒在血泊之中。

“这是为什么……”王二看着倒在地上的那具尸体,反复问。

“因为他知道活着的他永远赢不了你。”孟婆从旁走出来,咳嗽了两声。

孟婆不等王二反应过来,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瓷瓶口用一块小小的红布盖着。

“死了好,可以早点做魔奴当将军…”孟婆嘴里念念有词。她将瓷瓶口的红布拿走,底朝天口朝下的念咒语。

“皇天后土,赐我神力,无界之灵,唯我听命”孟婆口中念完这几句咒语,无情的身体上幽幽冒起一缕青烟。

这青烟仿佛有灵,在无情身上盘旋了几圈不散,孟婆手指轻扣,虚空划了一道符咒,这缕清烟径直藏身到了孟婆手中的瓷瓶里。

孟婆将红布盖上,将瓷瓶小心翼翼放到身上,缓缓往后退,双眼紧盯着王二。

“今日你大难不死,需留意凡间种种并不只由武功,人心才是你最大的敌人。”孟婆话说完,人已经消失在黑暗之中。

此时有一个黑影从斜里冲出,一把将无情搂在怀里,仰天长哭:“我的孩儿……”

有两条黑影紧随其后,一左一右落在了前一个黑影的身后。

“死个把魔人有什么好哭的,傅长战,今天不仅是你儿子的死忌,恐怕也是你的。”

雷震子恶狠狠说。

另一人是兽千腾,他给眼神王二,似乎暗示此刻正好凭三人之力铲除傅长战。

“让老夫先将这个小畜生来一个五雷轰顶吧”。雷震子杀意又蠢蠢欲动起来。

“砰砰砰。”连续三声,雷震子的天雷咒已经出手,每一道都结结实实打在无情的尸体上。

“你……”,傅长战含血的眼球中闪烁着一种古怪的表情。

“怎么了,不服站起来打啊。”雷震子倒也真不怕傅长战这只无牙大老虎,能虐傅长战的心的机会他是不会错过的。

“砰砰砰。”又是三声。

无情肉体惨遭雷震子用绝技挫骨扬灰,这不仅仅是一种敌我你死我活的斗争,简直已经是“侮辱”、“诅咒”了。

“哈哈哈。”傅长战忽然仰天大笑,笑声中带着哭,那声音在黑夜里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傅老贼,死到临头还故作镇定,你是想拖延时间吧。”雷震子语气虽硬,可带了三分怯意。

“雷震子,你我因何不和。”傅长战止住笑声,厉声责问。

“哼,自古正邪不两立……”雷震子没料到傅长战会来这一问,顿时手足无措,连正气凛然的话也说的结结巴巴。

“放屁,你恨我夺了你最心爱之人。”傅长战脑门青筋暴起,恨意大作。

“傅老贼这里大庭广众你可别胡说………”

“哼,我没有胡说,小翠舍你而去下嫁于我,是你二十三年来对我血战门针锋相对的真正原因。”傅长战越说声音越大,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王二一听便知,这是一个夹杂着哥哥妹妹姐姐姐夫的三角恋爱的复杂关系,里面的八卦内容想来不会少。

“二十三年……二十三年了。”雷震子语气中似乎被带入了节奏状态,竟然跟着傅长战的话题走。

“对,我家无情和无敌今年也正好二十四岁,正历本命大劫。”傅长战眯起双眼,用余光瞟着雷震子。

“靠。”王二听得打呵欠,“这傅长战不地道,说话说一半,让观众费脑子。”他转过身,要走回属于自己的后军阵中了。

没等王二走出几步,身后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吼声。

这种吼声远远比地狱最厉害恶鬼的吼叫还要震人心魄。

王二回头,一个披头散发之人正撕扯自己的头发,一簇一簇一簇连皮带血的头发被甩往空中。

这惨状即便是身经百战的兽千腾也不禁皱起了眉头。

雷震子满面血污,十指不停,刹那间将自己满头白发扯了一个干干净净,然后开始撕自己的衣服,衣服也被几下子撕光。

然后他开始打自己脸。

王二一阵恻隐,连忙快步回头扶住了雷震子,从怀里掏出小还丹要救伤。

哪里知道雷震子看到王二走近,如疯了一样扑向王二,十指如钢钩一样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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