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焦,恍惚间,她仿佛什么都记起来了,又在转瞬间,记忆笼罩于浓雾之中。

她下意识摩挲左边手腕,一道浅浅的伤疤横亘在那里,谁也看不到,却可以触摸到残留的痕迹。

泪水从眼角滚落,可是她已经忘了自己在伤心什么。

谢洲本想问她如何,看到她这幅样子反而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默默退出,叹了口气。

傅景堰靠在沙发上休息,不耐道:“什么情况,醒了么?”

“醒了,可能是因为有部分记忆恢复造成了冲击,这才昏了过去。没有其他情况,不过这段时间恐怕我得留下了。”

傅景堰抬眼,语气平静:“这么闲?”

谢洲翻了个白眼:“屋里两个人,一个伤一个残,靠你们彼此照顾,我估计得准备订墓地了。”

而且,他想到阮宁宁手腕上那道明显是自杀导致疤痕,突然间有些好奇她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