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果然,还是和那个男人有关么?

晏司寒骤紧眉头,抱着沈轻歌的手不自觉地收紧几分力气。

他总觉得沈轻歌对蓝少君的憎恶有些莫名其妙,从他调查的资料上看,沈轻歌更应该是爱慕他才对,可现在发生的一切,他看不出沈轻歌对蓝少君一丝一毫的倾心。

即使是在他们的婚礼上。

难道他们之间还有些事情是他没有调查出来的?

不,应该不是。

晏司寒低头看着沈轻歌眉头紧锁,一副陷入梦魇中的样子,突然想起之前她说过,她能够未卜先知。

这样一想,沈家接连发生的事,还有先前她让他帮忙去把蓝少君和林曼舞丢到一张床上。

还有这一次,沈漠的案子本来已经毫无胜算,可她却能让沈漠全身而退……

晏司寒面色一白,难道沈轻歌的这副躯壳里,藏着一个老妖怪不成?

他被自己的猜测给吓到了。

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儿,在怀中的沈轻歌睡着后,晏司寒也不敌自己后脑的伤势造成的晕眩,沉沉入梦。

翌日一早,沈轻歌从连夜的噩梦中猝然惊醒,发现自己正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拥住。

她吓了一跳。

抬起头,看到晏司寒的脸时,沈轻歌竟然莫名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醒了?”

晏司寒声音沙哑地开口。

沈轻歌急忙欲盖弥彰地避开视线,轻轻推他,“你怎么会在这里?”

晏司寒眸光微沉,“昨天晚上你洗澡的时候突然停电。”

听到晏司寒的话,沈轻歌这才猛然想起昨天晚上的事。

她瞬间双眼发红地盯着晏司寒的眼睛,“我,我……”

她不知道该问些什么,更害怕从晏司寒的口中听到什么。

晏司寒伸出手,掀开被子下床,背对沈轻歌,声音沙哑,“我今天有事要先出门一下,大概中午左右回来。”

沈轻歌还躺在床上,六神无主地应了声,“好。”

她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都做过什么,脑子里没有半点印象。

直到晏司寒离开之后,她想掀开被子起床时,身上一凉,才发现自己竟然光溜溜的。

那岂不是她一晚上被晏司寒抱着时都是这副样子?

顾不上脸红,沈轻歌从枕边拿起预先准备好的换洗睡裙,套在身上,又披上一件外套,才冲着门外,把钱伯叫了过来。

“钱伯,昨天晚上停电是怎么回事?”

钱伯一脸为难的样子,“不清楚,已经让人查过了,不是总闸的问题,其他房间的电都已经恢复了,只有小姐你的这个房间,线路还断着,又查不出原因。”

沈轻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好,我知道了,如果天黑前还是查不出原因,记得告诉我一下,我好暂时去客房睡。”

“是。”

沈轻歌又回头指着自己床上的被褥,“昨天晚上的弄湿了,让人给我换一套干净的。”

钱伯犹豫了一下,竟没有立刻答应。

他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沈轻歌隐约猜到了他在想什么。

立马头疼地解释道,“钱伯,你误会了,昨天晚上电停得太突然,晏先生担心我行动不便,所以才会留下的。”

钱伯点点头,“小姐,我就是担心这位晏先生来历不明,万一另有所图的话,恐怕……”

他似乎故意没把话说完。

沈轻歌皱起眉头,“我心里有数,放心。”

“好。”

钱伯走后,沈轻歌从房间里的窗户,看到晏司寒刚刚坐车离开。

想起自己今天一早浑身赤裸的样子,沈轻歌不由自主地滑动轮椅,进了浴室。

浴室内,昨天晚上被她扑腾出来的一地狼藉还未干,她湿透的睡裙还堆在地上。

沈轻歌心头发紧,喉咙酸涩。

果然,果然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

她正要转身离开,眼角突然瞥见瓷白的墙上一抹突兀的红。

像是,血?

她低头检查了自己全身上下,也没发现有受伤的地方,也没有大姨妈的痕迹。

她正要上前仔细看看,突然听见身后有人喊她。

“小姐,”

下人举着床上小碎花的枕头问,“小姐,您昨天夜里是流鼻血了么?要不要叫医生来看看?”

沈轻歌看着枕头粘上的点点血迹,心头一跳。

是晏司寒!

他受伤了?

难道他说自己有事出去,中午回来,是要去医院,包扎伤口?

沈轻歌垂眸看着自己的双手,颤抖不已。

她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啊!

……

早饭还没吃,沈黎和沈黎就已经在警察局接了沈翊,回到家里。

沈漠全身上下瘦成了皮包骨,眼窝深陷,双目无神,整个人都佝偻着,就连头上都冒出了一半的白头发。

看到二哥变成这副样子,沈轻歌在心里又一次把蓝少君给千刀万剐!

沈漠说他没胃口,连饭都没吃就一头扎进房间里,锁上门,谁也不肯见。

沈翊告诉沈轻歌,“大夫说二哥的情况好了很多,但是这件事难免给二哥造成挥之不去的阴影,出了这种事,医院那边也表示,二哥不能再回去上班了。”

谁也不会希望一个吸毒者给自己做手术,二哥一身的理想和抱负,算是白费了。

沈轻歌点点头,表情严肃,“交给我,我去跟他说。”

沈翊把沈轻歌送到二哥的房间门口,轻轻敲门,好一会儿,才听见沈漠无精打采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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