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玲置业,是宏正公司旗下的一个投资项目,自从工人们得知周景腾的死讯便停工了。今日,几个工友联名向宏正公司讨要工资。副总经理张亦尧没有回话,于是便发生了暴动。工人们都聚集到了公司楼下。

许文喆赶到现场时,现场一片混乱。铁锹、铁锤一人一把,大家你一句我一句,也听不清到底在什么,还有个人站在挖掘机上大声嚷着。公司禁闭大门,没有看到张亦尧的身影。

“穷苦的劳动者,其实他们的要求不高,只要能解决温饱。”柳舍予感叹道。

“可是有些商家连温饱都要克扣他们。”许文喆转头问向张帆,“谁是这里管事的?”

“就是那个站在挖掘机上的。”张帆指了指。

“老乡,老乡。您先下来,站那么高多危险啊!还是安全最重要。”文喆大喊道。

那人看了看许文喆道:“你是记者还是领导?”

“我是警察。”

“警察,哼!警察有什么了不起,他们报警也没有用,我们讨要自己的工资又没犯法。”

“是,讨要工资当然不犯法。但聚众闹事可就严重了,你们放心,我现在正在联系张亦尧,我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的。大家先回去等消息。”

大家虽然停止了吵闹,但没有回去的意思。许文喆又:“大家放心!现在政府非常关心农民工的问题,大家可以上看看新闻,你们的工资一定会发到你们手里的。”

“好!兄弟们,政府的政策咱们也知道些,咱们就相信警察一次,都回去。”

工人们这才陆续回了家。

“许队,咱们现在去哪?”

“上楼,找张亦尧。”

医院里雪娴忙前忙后地为梦梵办理着出院手续。累得气喘吁吁,梦梵却跟没事人一样梳头化妆。

“大姐,你要明确几点,第一我比你,应该是你照顾我。第二,我不是你的佣人,你也来帮帮我。再了,出门上楼就是你的办公室,你今不上班吗?还化妆。”雪娴累得躺在了床上。

“师兄再放我两假。难得今气不错,咱俩去逛街?”梦梵呼扇着大眼睛。

“你自己去!我还要去学校上课呢。你的师兄给你放假,我的校长可不给我放假,陪你逛街你给我发工资啊。”着对着镜子整了整发型。“拜拜!自己打车去商场。”

“不够意思,你去上课,车给我留下呗。”

“不,我路远。你自己打车。”完便走出病房门进了电梯,来到了地下车库。

李雪娴发动了汽车并打开了空调,然而还没来得及起步,就看见一股白烟从冷风口冒出。雪娴立即捂住口鼻就去开车门,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一只大手在汽车外挡住了车门,雪娴还没来得及看清那人的容貌便倒在了驾驶坐上。门外的男子将雪娴抱到后排,开车驶出了医院。

许文喆走进宏正,发现一片萧条的景象,员工们都无心工作,不是玩手机,就是在收拾东西,接待室里依旧没人。许文喆没有理会,直接来到了副总办公室。

张亦尧静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双目无神。看见许文喆几人走了进来也毫无反应,本就瘦弱的脸上又平添几分忧伤。

许文喆开门见山:“张总,面对现在的情况,你还要隐瞒吗?二十年前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张亦尧依旧没有表情,对许文喆的提问也不做任何回答。

“凶手已经杀了两个人了,下一个有可能就是吴晋,那么吴晋之后呢?二十年前,周景腾,魏玲,吴晋,他们到底做了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许队,你是咱们市里有名的神探。我想不用我,总有一你也会查出来的,即使你查不出来,那个人也会告诉你的,但是我什么都不知道。二十年前我还是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年轻人嘛,难免冲动。但是,生意人,有哪个不冲动?冲动多了,才知道疼,才知道苦。谁对谁错有谁能的清楚。二十年了,太漫长了,哈哈哈,哈哈哈……你们走,公司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处理呢,那些农民工的钱我会给的,我会做出我认为正确的选择。如果你有证据,现在就可以把我带走,如果你没有证据,就请离开这里。”

许文喆坐在车里沉默不语。柳舍予看看他:“现在怎么办?”

“曾诚有什么消息?”文喆突然问道。

“吴晋没有什么异常。这也奇怪,宏正一片萧条景象,可晋铭大家可是干的热火朝,吴晋也没有一丝害怕,生意人心都这么大吗?再去找吴晋问问?”

“不用了,他和张亦尧一样,什么都不会的。”

“那我们就这样一直等着?”

“打草惊蛇,引蛇出洞。”

“你什么?”

“通知曾诚和张帆,取消对吴晋和张亦尧的监视。”

“好,我明白了,要让凶手自己出来。“

“现在我确定,凶手的五个人里有周景腾,魏玲,吴晋,张亦尧。”

“那还有一个呢?”

“还有一个已经被害了?”

“被害了?”

“没错,二十年前被他们四个直接或间接杀害,有人在二十年后替他报仇。立刻调查15到20年前本市的意外死亡案件。“

“好,我这就去办。”

吴晋独自坐在办公室里一边品茶,一边听着《挑战》。茶香、花香,沁人心脾。取茶、洗茶、泡茶,动作一气呵成。最终,一杯清茶细细品味。电话突然响起,吴晋却没有马上接听,依旧继续品茶。电话再次响起,吴晋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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