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婶子,是我。”

魏玲忍不住抽泣:“景腾不在了,以后我和孩子可怎么活啊?”

“婶子节哀,以后你们的生活就交给我,我不会让你和孩子受苦的。”

“……”

“晚上七点,我到你楼下接你,咱们见面聊。”

“婶子,我到了。”一个戴鸭舌帽的年轻男子开着辆出租车驶进了区。

“看,魏玲出来了。”监视的人。

“快,跟上。”

“婶子,咱们去哪?”

“沿着龙飞大道走到头,那有我的一个秘密住宅。”

“好,”年轻男子看看倒车镜,“婶子坐好了,咱们要先把尾巴甩掉。”

宏正公司一派消极的景象,员工们进进出出但已经缺少了工作热情,前台的接待室里,接待人员已不知道去了哪里。顾瑾瑶、张帆便径直来到了副总经理办公室。办公室里只有一位工作人员在整理桌子。

顾瑾瑶问道:“您好,我们是市刑侦支队的。你们副总呢?”

“您好,我们副总刚出去了,马上就回来,先坐下来等一会儿。”

正话间,只见一位身材瘦的人走进了办公室。

“张总,这两位是刑侦支队的。”

“好的,我知道了,你先出去。”

“你们好,我是张亦尧,请坐。”

“婶子,来。先坐下来喝杯红酒。”

“你是谁杀了景腾?”

“婶子,你还记得二十年前的事吗?”

“你什么?”

“婶子难道忘了吗?咱们先听首音乐。”着拿出了个随身听,按下了播放键,“这首曲子婶子不会陌生?这是二十年前的几个有志青年经常听的一首励志曲子,讲得是一群水手勇斗海盗,最终胜利并且得到财宝的故事。这盘磁带我收藏了二十年了,也听了二十年了,直到今我才听明白了其中的真正含义,我们一直误解了。今我就把它的真正含义和婶子分享一下。我把它重新命名为《摄魂曲》。曲子的开始非常平静,水手们怀着探索的心情出海冒险。一路上欢声笑语,其乐融融。但看似平静的大海往往暗藏着致命的危险。暴风雨来就来,没有征兆,平静的海面瞬间波涛汹涌巨浪滔。平缓的音乐也骤然激昂,音调急促。年轻的水手们没有被危险吓到,凭借熟练的技艺和合理的分工配合,他们战胜了风暴。然而这一切还没有结束。巨大的风暴使他们偏离了航线,就像一片孤叶在海上漂泊了半个月,食物一减少,体能一耗尽,精神一崩溃。这时的音乐也略显凄凉。就在这时,他们发现了一个岛,岛上热情的土着人救了他们。但他们却意外发现了土着人的宝藏,人类的贪念使他们决定夺取这些宝藏。但其中一人却极力反对,为确保消息不被走漏,无奈之下他们杀了那个善良之人,并利用武器将手无寸铁的土着人赶杀殆尽,从此以后他们过上了衣食无忧的生活。但音乐最后并不是看似欢快的节奏,而是渗透着一股悲凉。”年轻人怒吼道,“魏玲,你觉得那些人最后的结局是什么?”

魏玲想从沙发上站起来,却觉得浑身没劲儿,视觉模糊。

“我觉得他们应该死。”男子狠狠地。

“你想干什么?……”

刑侦大队会议室,大家将调查的结果逐一总结汇报。

“我们采集了车内的血样进行了dna分析,对比结果与死者周景腾吻合。通过实验模拟血液喷状情况显示,死者当时侧卧于后座椅上,凶手反握匕首,自下而上斜插于死者心脏,后又将匕首拔出,整个作案过程干净利索,毫不犹豫,一刀毙命。”顾瑾瑶边指着幻灯片边,“但是,凶手为什么在杀完人六时后才将尸体移至日月城,这六个时内凶手在干什么,目前不得而知。根据走访宏正公司的结果显示,公司目前已经无法正常运营,公司的高层领导因为股权而争论不休,据张亦尧现在高层人员看在他的面子上才停止内部争夺,他们要求三日内给予答复。”

“我们调取了案发当下午的监控视频,大致描绘出死者的运动轨迹。”张帆着,拿起记号笔在白板上画着,“案发当日下午五点,死者开着自己的轿车驶离宏正公司,沿着成大道一路向西,在平凡路口接了个鸭舌帽男人,最后于五点四十来到华豪饭店。之后两人一起走进饭店,直到晚上八点,鸭舌帽男人扶着周景腾坐进了轿车里,之后视频监控便出现了干扰。直至凌晨两点二十恢复正常。三点十分轿车驶入日月城,就没再出来。初步断定鸭舌帽男子有重大的作案嫌疑,但由于他全程都戴了帽子,而且帽檐压得很低,因此没有拍到其面容。但从身材判断,嫌疑人,男,年龄在30至40岁之间,受过良好的教育,与吴晋和周景腾存在社会交集。身高在175至180公分,体型偏瘦,体重在70至75公斤,惯使右手,走路步伐强劲,走姿有力,明嫌疑人是个做事严谨之人。”

一遇到案子,许文喆就会和时间赛跑,面对这满是线索的白板,许文喆却毫无头绪。线索虽多但杂乱无章,就像一团蚕茧找不到抽丝的丝头。

“喝杯热牛奶!”

许文喆闻声抬头,便看到了顾瑾瑶站在自己面前,笑着:“谢谢,你还记得我这个习惯?”

“嗯,你以前总,晚上喝杯牛奶对身体好,还能促进睡眠。”

许文喆笑笑没有话。

“还在想案子?要不咱俩讨论一下,两个人讨论总比一个人思考强。”

“好啊,你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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