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说看在洛家在县里和衙门有人的份上,村民们都得给洛老二薄面吧。

他是这么想的,可村民们照旧是嫌弃的态度,“咱们讲究是个理字,没有证据的事情别说是到了县里。就算是到了京城里,那也是污蔑了鱼川姑娘。”

“你们洛家平日里就欺人太甚,依我看就该让里长做主,把你们都赶出鲤塘村。”嫣儿的娘亲看不起洛家,为老不尊年轻的都是坏心肠。

洛老二见形势不对,没有再接话。憋着一股火回了厢房里,瘸了腿不宜下床走动就使唤起女儿洛鱼甜。

“甜儿给爹倒杯茶,甜儿来把夜壶倒了,甜儿给爹拿点吃的……”

短短一上午的时间,洛老二折腾洛鱼甜就没停过。在家里娇生惯养惯了的洛鱼甜,哪里吃得了这个苦头。

过了晌午就受不了了,端着洛老二更换的衣服出门。把木桶放在水池旁,洛鱼甜按捺住嫉恨的焰火去找洛鱼川。

洛鱼甜算是看清楚了,洛家就没一个能靠得住的。

要是跟着洛鱼川能吃饱喝足下山以后还能有赚钱的办法,洛鱼甜可不傻忍一时先低头,等到后面找机会再翻盘弄死她。

“鱼川,你在切菜。你这手这么白嫩不能做农活,你放着我来。”洛鱼甜接过了蔬菜瓜果清洗着,腆着脸往上凑,“鱼川以前的事,都是我们洛家对不起你。你格局大眼界高,不要向着心里去。”

吃完饭就可以下山了,洛鱼川起初没搭理洛鱼甜。她不想再跟洛家人有分毫瓜葛,专心切菜她要给陆靖安炖汤滋补身体。

洛鱼甜并不死心,看着锅里的鸡汤更加笃定了,跟着洛鱼川才能过上好吃懒做的日子。

“鱼川咱们好歹是一起长大的,这情分就不多说了。以往有对不起你的地方,那可都是洛尤良的主意,我可一点都没耍过心思。”

她倒是撇的干净,洛鱼川正要开口让她出去。抬头透过窗户看到了不远处的洛老二,洛鱼川故意提高了音量。

“想要继续跟我做姐妹也不是不行,你倒是拿出点诚意。我是不想再跟洛家有分毫关联我,想跟我做姐妹得脱离洛家的户籍。”

不就是脱离户籍吗,只要洛鱼川稍微提携她几步,洛鱼甜还怕没钱吗?

洛鱼川迟早是要离开村子的,到时候再回到洛家不就成了。

洛鱼甜着急忙着表衷心,那声音不是一般的高亢,“鱼川你放心,不就是脱离洛家的户籍。这都不是问题,人生最难得就是一知己。”

“洛鱼甜你说什么混账话呢!”洛老二冲进来就拿了把菜刀,追着洛鱼甜就朝着河边跑。

洛鱼川埋头煲汤懒得多管闲事,中途回小木屋时随口听到陆靖安说想吃鱼。

为了陆靖安她才去了河边,刚到老树后面就见洛老二和洛鱼甜激烈的互相推攘着。

哪怕洛老二腿瘸了,力气也远远大于洛鱼甜,他情绪激动叫嚷着,“洛鱼甜你就是给洛家丢人!”

他手上使力道一推,洛鱼甜就不慎落入了河里。水流湍急洛老二不熟水性,在河边打捞了几次都没成功。

洛鱼甜拼命的呼救,过于着急而说了重话,“爹救我……救不上来我,你就是杀人凶手。”

杀人凶手,这让洛老二惊住了。要是救不上来洛鱼甜,那他就成了弑女的凶手。

环顾四周没发现人,洛老二冲着快要淹没洛鱼甜说道:“甜儿你不要怪爹,生死有命富贵由天,可能这就是你的命。”

洛老二说完就朝着反方向跑了,洛鱼川靠近时河里只剩下了旋涡,没有洛鱼甜的踪迹。

没想到洛家人狠起来连亲生女儿的生死都能无视。

洛鱼川庆幸她早已和这家人划清界限,径直去找了里长揭发,“洛老二把洛鱼甜推下了河内,人已经不见了。”

这河水是山河,一路往山下垂直流下。洛鱼甜生还的几率很小,收拾好的村民们已经在前面先一步下山。

洛鱼川的揭发朝着人群里丢下了一粒重量炸弹,里长低声询问,“这事你有证据吗?”

“鱼川亲眼所见。”洛鱼川在鲤塘村的地位已经全变了,她说亲眼所见村民们就都相信,洛老二就是河边弑女了。

把洛老二叫来,里长正面盘问,“洛老二,你是不是在河边弑女?有人举报亲眼所见,你把洛鱼甜推下了河水里。”

“胡言乱语!”洛老二明显心虚,急眼了拔高了嗓门咄咄逼人,“谁看着我到河边了?谁又看到我推了甜儿,站出来让我看看。”

村民们的视线都落在洛鱼川身上,洛老二骂骂咧咧喝道:“洛鱼川你一天不搬弄是非能死?我看你就是和洛家过不去,就是嫉妒咱们甜儿过得好。”

“是吗?那你让洛鱼甜走出来,让我瞧瞧她有什么过得好的地方。”洛鱼川戳中了洛老二的痛处,他闪现了一丝慌乱。

迅速恢复了正常了神色,洛老二强装糊涂,“我还真不知道鱼甜去哪儿了,你等着我去找找。”

“不用,嫣儿的爹娘已经去寻了。”洛鱼川望着夫妻回来的身影,两人异口同声洛鱼甜不见了。

洛老二急于把事情赖到洛鱼川头上反咬一口,“是不是你把甜儿害死了,却来找我做替罪羊。洛鱼川你的如意算盘未免打的太响。”

“你敢给人看看你的手吗?”洛鱼川在河边时,清楚的看到了洛鱼甜刚坠水试图抓住他的手臂。

洛老二的手臂上一定留有血痕,做贼心虚他不肯挽起袖子,“一派胡言,就算我手上有血痕,那也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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