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充派人找到那个女人,情况属实。

那位军士擅出军营,责打十五军棍,罚半个月军饷。

一个宫人被举报,昨夜未归,这是个岁数比较大的宫人,已经在王宫做事十余年。

宫人是不能不请假就离开王宫的,他们相当于卖身给王室了,查了几天才搞明白,这位宫人沾染上了赌博,最近一段时间,常在夜里出去赌钱。

明充调查属实,这位老宫人赌瘾深重,以前曾经被国王责罚过,但是,时隔多年,他又赌瘾发作,不顾禁令出去赌钱。

明充下令,将老宫人乱棍打死,尸体抛入乱坟岗。

有人把半夜看见忠敬在后院井台打水的事也说出来了,明充问细节,忠敬只说自己干活累了,回去倒头就睡,半夜醒来,发现身上脏得很,于是出去提水,烧水,洗澡。

后半夜,忠敬确实洗澡来着,有宫人作证。

一开始,大家都觉得忠敬这个半夜洗澡的事没什么大问题,当明充了解到忠敬是王宫掌灯宫人后,他仔细考虑过,觉得事情很可能不简单。

一,掌灯宫人,都是深得王室信任之人,他的一举一动都值得研究。

二,半夜洗澡,这种事很少发生,再说最近王宫里并没有太脏太累的活。

明充亲自带人来到后院,他来到那口井边,往井里望,井水清澈,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明充让人打上来一桶水,他用水瓢舀水喝,井水清冽,入口微甜。

明充徘徊片刻,让一个军士吊绳下去,重点看看井壁。

军士吊下去,看过井壁,用手按按井壁,一圈看下来并无异常。

明充让人把忠敬绑了,关押起来,也不说因为什么抓他,就是关起来,让你自己寻思。

忠敬早就横下一条心,不管你做什么,我就是一个不知道王室的下落。

晚些时候,明充带人来到关押忠敬的地方,命人将忠敬绑在柱子上。

明充踱到忠敬面前:“我也不想跟你兜圈子,说吧,你是怎么把王室成员送出去的?”

忠敬摇头,表示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明充缓缓道:“你干了多少年掌灯宫人?”

忠敬想了想,“总有十年了。”

“十年,主仆之间感情深厚啊,知道许多王室的秘密吧?”

忠敬摇头,表示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明充冷哼一声,“偏偏在他们逃走的晚上,你半夜去洗澡?事出皆有因,跟我说吧。”

忠敬苦笑,“那不是凑巧了嘛,我只是又累又脏而已。”

明充仰天大笑,凑巧!

明充拿起一根马鞭,在手里整理一下,胳膊上扬,啪!马鞭发出一声脆香,仿佛抽打在皮肉上一样。

忠敬心中一紧,脸上强作镇静。

啪!马鞭在忠敬背上抽出一道血印,忠敬咬住牙,不叫出声。

啪!啪!

虽然每一鞭子忠敬都会一哆嗦,但他咬紧牙关,就是不发出声音,他怕自己忍不住求饶。

连抽了六鞭子,明充觉得力气几乎用尽了,他扔掉马鞭,过去揪住忠敬的头发,看看他略微扭曲的脸。

“你挺能抗啊,难道你想用一条命来守住秘密吗?”明充语带轻蔑。

忠敬轻声道:“哪有什么秘密啊。”

明充冷笑,让军士吧忠敬的牙敲掉,前面能看到的牙都敲掉。

军士用他的刀把猛击忠敬的嘴,忠敬疼的大叫。

忠敬的嘴唇立刻肿起来,嘴里涌出鲜血,几颗碎牙从嘴里掉出来。

第二次猛击,几乎让忠敬昏厥,他的嘴唇肿起很高,满口是血,样子骇人。

明充估计再打下去,会要了忠敬的命,挥手叫停。

忠敬侥幸没有死,但他也撑不了几天。

明充想起来就去抽他几鞭子,三日后,忠敬咽气了,明充命人抛尸荒野,他从不把宫人当人。

王室成员人间蒸发,在朝中引起轩然大波。

群臣议论纷纷,都认为只要国王不出现这个国家的情况不会好转,大家的心理都是群龙无首的状态。

明严派人给白举送信,让白举鼓动唯一真神教在无缺城大肆活动,如果真神教支持他明严掌握国家大权,他就允许真神教在北地国大发展。

白举把左相明严的意思传达给大宗小宗们,得到的反馈很积极。

爬到宰相位置的明严,在杰奇理死之前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能坐上王位,突然的变故,让他看到了自己做国王的一丝曙光。

明严在朝堂上开始有意无意地表达,杰氏气数到头了,国家需要新国王的意思,这些当然不能明说,明说的话,有些直臣会当场跳出来批驳他,反对他,人或多或少都有从众心理,到时候大臣们形成共识,比如,再立一位王子做国王,到时候他明严就没有机会了。

现在王室成员都跑了,明严听到这个消息别提多高兴了,他们这是自动退出了权力的中心。

国王没了,大冢宰没了,现在王室成员也跑了,障碍一一清除,天意,这是天意在我。

国王失踪了十多天,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朝堂有人开始提议选拔新国王,提议马上遭到很多人的反对,国王下落不明,怎能说抛下就抛下呢,起码要找一找吧。

于是通知各州县,没敢说寻找国王,直说寻找一年轻男子,配上画像,发动全国的力量寻找。

明严知道答案,你们找不到的。

明严和明充及白鸣商议,要不要来个狠的,直接宣布由自己登基做国王。

明充和白鸣都觉得贸然宣布,可能招来全国讨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