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那么一站一跪的对立着,静默无言,最后大族老道“你没有什么想问的吗!或许我可以回答你”

“阿智在哪里!”

“他已经死了,在白氏的祖坟山上”

“我不信,除非咱们开棺验尸”

族长转过身来,盯着白雨守,还是用着不紧不慢不急不躁的声音,仿佛白雨守问的只是像‘今天你吃饭了吗?’这样的小事情,回答“你要是真想开棺,就先踏过我和你爸的尸体再说。”顿了一下接着道“你要是没有其他想问的,我就直接宣布你处罚结果了”

“白氏西院里那间屋子和那道符是怎么回事。”

听到白雨守问的,白氏族长重新转过去,背对着白雨守坐下来道“那屋子供奉的是我白氏绝学‘符’,想必那个传说你也听过”

“那个说白氏曾经是一个宗门的说法”

“白氏之前的确是一个宗门,名为‘白云宗’,那时白云宗虽然是一个综合性的杂糅宗派,但是‘符’和‘阵’却是我宗的绝学,在那个世界算得上顶尖的”大族长感叹道。

“什么世界”

“你打算继任族长之位了吗!”

白雨守脸色微变,也不喊大族长了,直接道“大伯!这两者之间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吗!但是凡事想了解那个世界的,都要继任白氏族长一职,你要是想当,我看也没人反对”

“大伯!我没跟你开玩笑”白雨守严肃道。

“我也没跟你开玩笑!”白家大伯突然转过身掷地有声道。

“大伯,那个位置是阿智的”

“那个位置是全族的”

“我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白雨守最后选择回避。

白家大伯也就是大族长重新转过身背对着人道“这个问题你迟早的面对,我希望到时你能扛起你身上的责任”

“是我的我肯定抗,不是我的,我永远不会染指,别说什么阿智已经死了,我不信,总有一天我会把他带回来的”

“随你”大族长背对着白雨守闭上眼睛。

“为何从未听人说过‘符’的事情”

“这么多年过去了,白氏子弟中能修习的人越来越少了,更何况,现在这个世道也不需要它了。”

白雨守想骂娘,但是对方是自己大伯,他要是有一句脏话,估计明天得吊在祠堂门口,要是事情真这么简单还需要把西院整的像铜墙铁壁吗?那里的狗、迷宫、和那种神秘的花那个不是致命的,如果进去的不是白氏本家子弟,白雨守都怀疑自己早都喂狗了,“您为什么什么都瞒着我,这样有意思吗!”

“你就非得什么事情都要知道吗?想知道也不是不可以,你不是已经拒绝了!”

白雨守握紧自己的手,平静的回道:“以后我还能进去西院吗?”

“西院自此以后,均对成年白氏子弟开放!以后你可以随时随地进去”

“那张符呢!”

“那张符,你消受不了”

“什么时候我能看的了”

“快了”

又是这种语调,白雨守当初就是受够了族里的这种事事都自以为是的态度,好像一切都尽在掌握,他就像是孙悟空,无论怎么挣扎都逃不出如来佛的五指山,所以当初才不顾一切的跑了,他忍受不了他的现在和未来都要走他们规划好的路,但是现在白雨守又忍不住的回想,‘如果,如果当初他留下来,他的堂哥白雨智会不会就不会死,’想到这里,白雨守使劲的摇了摇脑袋,很气自己,世上从来没有回头路,他踏出的步,从来都不曾后悔。

“白氏第四百四十六代弟子白雨守,脚踏宗祠屋顶,视为对先祖不敬;下药亲长,视为不孝,罚限期四天,抄族规十遍,义务劳作半年,每日擦拭祖先牌位两年,你服是不服”

“擅闯西院呢!”

族长站起来,向着门口不紧不慢的走着“西院自此以后都是对外开放的,何谈擅闯呢!”

待族长走出宗祠的大门,白雨守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席地而坐,嘴里道“真不愧是大族老,还是那么恨,艹”

“在宗祠内言语不敬,罚打扫宗祠三天”一句话清晰的飘进来,想忽略都难。

白雨守双手捂住嘴,双腿在地上拼命的乱踢,像一个小孩子一样的撒泼,完全没有了当初在T市时做CEO的那种霸气。

出了祠堂,看一眼手表发现想在已经是早上八点了,走进戒律处,毫无意外的看见白雨候已经睡的像头猪一样了,一巴掌拍在对方的脑袋上。

白雨候遭到重创,立马清新,抬起头来“哎!谁,谁打的!哎呦,嘶~~嘶,疼啊!”

看见白雨守,白雨候瞬间趴下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二哥,你轻点,总打我头,打傻了你养我一家老小啊!”

白雨守蹲下来,视线与他齐平,道:“行啊!我养就我养,别说养你一家,就是养你十家,我也养得起,但是前提是你的趴着不动,让我把你打傻,怎么样啊!”

白雨候被打了一下,嘲讽了一顿后,突然想起自己之前的问题白雨守还没有回答,就急忙的抓住他的胳膊道:“二哥,无论你现在怎么嘲讽我都行,能不能先告诉你们在里面到底看见了什么,到底有没有找到关于大哥的消息啊!我快好奇死了。”

白雨候不提这个还好,越提白雨守就越气,脸靠近白雨候的脸,嘴角拉起来,道“你想知道啊!”

“想,当然想”白雨候点头如蒜捣,但由于剧烈的运动又牵扯到伤口,“嘶~~”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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