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五点,天还蒙蒙亮,“咚!咚!咚···”白氏祖地内,就已经响起一声又一声的钟声,快九下,慢九下,不紧不慢又九下,依次重复三次,共计九九八十一下。

这九九八十一下钟声在白氏是有象征意义的,十是圆满、是完美的象征,而九就被认为是无限接近于它的数字,虽不圆满,不完美的,但又是最接近它的,白氏祖地九声晨钟则提醒着白家人,虽然事事不能尽善尽美,但必须做到最好。

伴着钟声的响起,白雨守睁开眼睛,白乡镇这个白氏聚集地的八成住户的家里的灯也都亮起来,早上晨光微起,东方的天空甚至还没有泛起鱼肚白,但是在这里的人,无论是男是女,是老是幼都已经起来了。

听钟声而起,在最后一声钟声响起之前收拾好自己,开始晨练,这是白氏祖祖辈辈都默守的规矩。

五点也是流传在每个白氏子弟体内的生物钟,无论你在哪里,无论前一天你几点睡觉,只要你是从这里走出去的,五点就会自发的睁开眼。

至于晨练,内容不固定,也不拘多少时间,练什么,练多少时间都随个人喜好,但大多数人都是花费两个小时,走一遍基础招式,在约上旗鼓相当的好友过那么几招,把沉睡的身体彻底唤醒,为新的一天做好准备。

早起的白雨守也不例外,打算先来一遍基础招式热身,刚刚回来还没来得及通知朋友们,就只能和木桩对打。

刚走出卧室就和同一时间起床的白父眼神撞个正着,两人依旧是不与对方说话,假装彼此不存在,到了院子里,都默默的站在自己原来的位置上调息。

伴随着最后一声钟声落下,白爷爷也出现在院子里,他先看看白雨守,再看看白父,眼珠子转了一圈道:“阿智,阿守,你们俩这么早”然后捏着他下巴上最后孤零零的几根胡子,“嗯!好,好好,不亏是咱家的好孩子,不用人叫,就自己自发的起床。”

白父与白雨守:“爹(爷爷),您今天晚了一刻钟”

两人说话又是同时起同时落,白老爷子手一紧,最后几根胡子就又少了一根,看着手里的宝贝胡子,白爷爷深呼吸,眼睛一瞪“瓜娃子懂啥子呦!老年人睡眠不好,好不容易能睡个好觉,怎么能这么早起,不能和你们比。”

白父(白雨守)‘一天能睡九个小时,算睡眠少?’:“好”又是重音。

白父(白雨守):“你今天怎么回事,老学老子(我)说话。”

白父(白雨守): ̄□ ̄||

白爷爷又笑眯眯道:“哎!你们哥俩,今天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白父(白雨守):“谁跟他心···”父子两人转头开始瞪彼此。

白爷爷:“今天你两有如此默契,不如过几招试试?”

白父(白雨守):“好”,这时候如果白爷爷仔细看,就能从这父子两个眼睛里,看到火星。

两父子走到一处,彼此对望,十几秒过去彼此任没有动手,都在等彼此先出手。

反而是站在一旁的白爷爷首先沉不住气,道:“干啥子,这是干啥子哟!大早上就准备站在这里对眼看啊!”

几乎同时,俩人出手,先开始,俩人还只是你来我往,互相试探,毕竟彼此已经几年都不曾再动过手,摸不清对方现在的实际情况,前几招都是先拿出以前用熟的一招半式试探对方,探探底,以此判断这么多年过后,彼此武义是进是退。

这时候白老爷子实在看不过去俩人这磨磨唧唧的性子,“你俩是孬种吗!不就切磋一下吗!这么放不开,还是不是白家人。”

“阿智你看你这招使得越发不中用了,不是你实力啊!,你是不是怕了,害怕输给比你小的啊!”

“阿守你这招不对啊!怎么使得不三不四的,你是不是收着招式不敢下手啊!”

俩父子本来彼此试探的招式,被白爷爷一语点破也就没有在使得心思,都开始拼尽全力,越打越激烈,渐渐的没了章程,慢慢的双方打出真火来了。

过了不知道有多少招后,白父率先开始出现败绩,白雨守看准白父招式间的错处,正准备一招拿下,突然“哗”的一声,一盆水兜头之下,父子俩同时中招。

估计这一盆水的水量挺足,父子俩都被从头浇到脚成了落汤鸡,都被白母这突来举动震的一动不动,白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两人旁边了,插着腰怒气冲冲道:“打啊!接着打啊!我在屋里喊破喉咙都没人搭理我,你们爷俩今天是要上天吗!不知道今天有事啊!”

白父(白雨守),‘幸好老婆给力,在关键时刻打断,不然要废。’

白雨守,‘老妈真是太会挑时候了,要不然今天就能拿下白风安同志了。’

父子俩人一个庆幸的眼神,一个可惜的眼神看着白母,把人看的莫名其妙,“还不上楼换衣服,等着老娘给你们换啊!”

两人自发的上楼换衣服去了。这时候没了好戏看的白爷爷,转过头看向罪魁祸首道:“女人家家的,瞎掺和啥啊!不知道老爷们在比划的时候,女人少插手吗!”

白母也转过头眼睛直直的看着白爷爷。

白老爷子被看得有点心虚,但是在儿媳面前又不能怂,就强硬的瞪回去,道:“看啥看,这要是在我们那个时代,你要是这样看除你男人之外的男人,是会被沁猪笼的!”

白母依然波澜不惊的道:“爸,您就别装了,您什么样的,我比谁都清楚,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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