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就先打了个电话回别墅,这才知道顾景柔没回去。
可是她不回别墅,还能去哪儿?难道又去找吴小敏了?
心里想着,陆承均便开着车直奔吴小敏家。
敲了半天的门,发现吴小敏根本不在家。
陆承均快要急疯了,他已经想到了最坏的结果。
“喂,阿祥,你带几个人去顾家,就说……”他打了电话给阿祥详细交待了一翻:“告诉那老女人,如果她还想好好地活在这世上,就赶紧交人!”
“好的,陆总。”从陆承均的语气中阿祥知道了事态的严重性,他丝毫不敢懈怠,忙照着陆承均的话叫了几个流里流气的人去了顾家大宅。
……
也不知过了多久,顾景柔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在车里了,而是躺在一张硬梆梆的木板床上。
她下意识地翻动了下身子,木板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就体好像她快要散架的身体,痛得皮开肉绽似的。
“大哥,臭丫头醒了。”蓦地,那个恐怖的声音从对面不远处传来。
顾景柔忙移了移身子,紧贴着墙角,将自己缩成一团,犹如一只惊弓之鸟,瑟瑟发抖。
两个亡命徒看到她这样,丝毫没有怜悯之心,反而哈哈大笑:
“哥,你瞧那妞儿,刚才不还烈得像匹马,现在倒是怕得像条虫了。”
“少废话,赶紧干了这瓶酒,助助兴,再磨蹭天都亮了,到嘴的肉也得飞。”另一个极少说话,但一开口便足以让人汗毛直立。
小弟一听,忙竖起酒瓶子就咕咚咕咚咚地喝着,浓烈的酒气在逼仄狭小的屋子里弥漫开来,让人恶心……
就在两个亡命徒醉意绵绵之时,顾景柔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忍住痛站起来一个转身,伸长脑袋就往墙上撞去……她不是什么贞节烈女,她只是有精神上的洁癖,而肉体,是她精神的载体。
所以,她不能容忍那些肮脏的人污了她!
砰!
一记坚硬的闷响从墙体传出。
两个歹徒侧眸一看,顿时傻了眼,只见顾景柔头破血流地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大哥,她,她……”即便是亡命之徒,看到这样一个弱质女流以这么一种决绝的方式来保全自己,也会有些骇然与震惊。
那个大的忙走过去一摸顾景柔的鼻息:“还有气儿,但伤成这样,估计也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