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宇看向了李靖,觉得事情变得不对劲了起来。

为啥自己一问到童渊和李彦的事,李靖就脸色不好?

李靖嘴角抽搐:“丞相,童渊和李彦狂追十几里路,还是没能抓到那黑衣人。”

一听这话,封宇吓了一大跳。

卧槽。

两个七八十岁的老爷子,追着一个小年轻,跑了十来里路?

牛掰!

封宇隔空对着童渊和李彦竖了一个大拇指。

“那么他们俩现在在哪?我得好好感谢他们俩一下。”封宇问道。

李靖挠了挠头:“童渊去夜店蹦迪了,至于李彦……打麻将去了。”

封宇:?

连跑十几里路?

还能去蹦迪和打麻将呢?

这老爷子,身体真好。

“行吧,那就不要再去打扰这两个老爷子了。”封宇揉了揉太阳穴。

李靖拱手:“不过,童渊临走前,让我给主公捎句话。”

“他说,那个黑衣人,身份不一般,让主公千万注意。”

封宇眉头微皱。

他也感觉到了这件事。

被童渊和李彦追杀了十几里路,还能逃掉的人。

肯定不是常人。

那人,到底是谁?

一系列的事情处理完,封宇也回了白~宫里休息。

看着一件件卧室,封宇陷入沉思。

去谁的房间里休息呢?

“小公鸡点到谁我就选谁,好了,就决定是你了。”

当晚。

貂蝉惊醒。

“唔~夫君~”

……

翌日。

封宇慵懒起身。

貂蝉趴在一侧,脸色微红。

“对了,那些高句丽的贵族,都怎么样了?”

“夫君,男团和女团在各地巡演,他们的人气都挺高的,就是……送到夜店里的那些高句丽王妃和公主,她们的业绩不太好……”

闻言,封宇点了点头,念叨起来:“怎么说,人家也是高句丽的公主啊,业绩不好可不行。”

“回头让我的三千将士去给她们冲冲业绩吧。”

“嗯,就这么决定了……”

一侧,貂蝉歪头:??

……

不知不觉,一周过去。

定襄。

黑衣人惶惶逃回了书房,面见了一位老先生,将所有事,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出来。

老先生的眉头拧紧,背着手来回踱步。

黑衣人低下头:“先生,是在下冒失了……”

老先生摇了摇头:“不,不是你的问题,你做的没错,本来就应该杀人灭口……”

话音未落,却被一侧的年轻粗袍男子给打断了:“不,就是你错了!”

“我是不是给你下过命令,让你不要轻举妄动?”

黑衣人沉默无言。

那老先生急了:“你怎能如此说他,他杀人灭口,防止我们的消息暴露,这有什么错?”

年轻粗袍男子摇了摇头:“密诏事败,封宇明明手握密诏名单,但他又偏偏不第一时间逮捕种辑和吴子兰,明显就是在守株待兔!”

“他料定,你定会先斩后奏,看不出这其中的陷阱,才会出此计谋!”

此言落罢,两人沉默无言。

随后,他又凝视向了黑衣人:

“你记住,今后,没有我的命令,无论你遇到什么事情,都绝对不能再自作主张!”

黑衣人沉默良久。

年轻粗袍男人叹了口气:“这一次对垒,是我输了。我问你,眼下,我们各城里,还剩下多少死士?”

闻言,黑衣人凝声:“三千人。”

年轻粗袍男子沉思良久:“你先回去吧,我再想想。”

“记住,绝不许再轻易妄动。”

黑衣人喏了一声,向后走着。

忽然,他停下脚步,回头看向了粗袍男子:“阁下,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件事。”

“若非是为大汉,我不会听你的命令。”

“如果有朝一日,我发现,你别有用心,我会第一个杀了你!”

粗袍男子微微一笑:“阁下说笑了,在下自然明白。”

黑衣人这才转身离开。

却没有人留意到,那粗袍男子的眼中,闪过一丝猎鹰般的锋锐光芒……

……

一周时间,悄然过去。

荀彧带着大军,撤回了徐州。

至于二乔,也全都安置在了彭城。

这一周里,封宇也没闲着,他一直在让人逼问种辑和吴子兰。

果不其然。

他们,也是最近几个月,才开始跟一位神秘的大人沟通,签下了密诏,计划着谋反之事。

至于密诏,也都搜出来了。

只是。

那密诏上的名单,却又不一样。

其中,一半写的都是封宇不认识的官员,另一半,则是封宇身边的人。

比如,庞统,周瑜一类。

封宇的面色愈加冷了下来。

很明显,这两份密诏,根本不值得信任。

谁知道,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伪造密诏者,定是一书法大家,他们通过种辑和吴子兰,想办法弄到了其他人的奏章或者平时写的东西,模仿其笔迹,伪造了密诏。

不过,这也不代表封宇就没有办法了。

他当即就找到了蔡邕,郑玄,卢植三人。

“几位先生,在下有事相求。我这里有百官的奏折,希望诸位能进行笔迹确认,找出哪些签字的名字,是伪造的,哪些又是本人所签。”

“放心吧,丞相,在下一定会尽力而为!”

玩技术活?

玩书法?

封宇还真不怕!

有蔡邕,郑玄,卢植这种超级大佬在。

他怕什么?

然而,徐州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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