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阵子出去沉淀,陈瑜南也不是啥都没干,他特意跑到了清水县,查一个叫阿晨的人。

查来查去,就是没有发现暖暖这十几年的人生中,接处过什么叫阿晨的人?

连名字中带晨的人,他都查了好几遍,就是没有找到这个人。

陈瑜南不禁有些怀疑,这个世界上有这个人吗?

而现在,好不容易沉淀下来的心绪,又因暖暖搅动起来。

——

南方灾区的雨水总算是停了,天空中太阳露出了笑脸,洪水也渐渐退了下去。

露出了斑驳的地面和泡的发肿的牲畜和人的尸体。

暖暖下令就地焚烧掩埋,但是百姓们却不同意。

暖暖将其中的利害关系给他们讲清楚了,也没有办法让他们同意。

最后他是一家一家的劝,一处一处的说清楚:如果发生瘟疫,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难道他们不想要子孙后代在这个地方活了吗?

好在总算是镇压下了一部分人。

但是有一个叫大陈村的地方,村民们刚返回去不久就发生了瘟疫。

暖暖带着人过去细查之下才知道,他们竟然将在水中泡过的鸡鸭给吃了。

暖暖脸黑的不行,他们是不想要命了吗?

整个村里的人吃了水泡的鸡鸭,上吐下泻。

好在这种情况还不算是瘟疫。

不过暖暖也不敢大意。他早先就从让人从附近各省买了一车又一车的生石灰,只要有人的地方挨个撒。

可是愚民如果不做愚蠢的事情,就不能叫愚民了!

某一个县城,顺着一条河流,三四个村子全部感染了瘟疫。

幸好当地的官员立马下令封村,将三四个村子所在的区域全部封锁起来。

那几个村子的症状,并不是像之前那种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上吐下泻,而是各个发起了高烧,身上出现了红疹。

当然也伴随着呕吐的现象。

暖暖一看就知道,这是瘟疫。

他怎么说也是有一些医术底子在那儿的,连忙征集大夫。

但是没有几个大夫愿意进瘟疫区。

没有办法,只能下了死命令,暖暖亲自带着大夫进去了。

将军一看暖暖也要跟着进去,立马拦住了他。

“陈侍中,您就不要进去了。我们身体强悍的还不知道怎么情况呢?您进去了,这外面谁看着呀?”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万将军对暖暖还是很敬佩的。

一个十六七岁的还没成亲的男娃儿,跟着他们这些粗人跑来跑去,还能把事情安排的井井有条,不敬佩是不可能的。

暖暖摇了摇头,吏部的人已经到了,外面不用他太多费心。

疫区他是一定要进的,怎么说他也是有身子底子的人,身体经过改造比常人强健。

而且药田空间的种植规模已经十分可观了,各种药材应用尽有,暖暖得看看那些人是什么情况,才好找药。

——

京城里,暖暖进入疫区的事情传回来。

陈瑜南直接惊的站了起来,脸色是从未有过的难看。

大管家二管家立在一旁,都不敢说话。

陈瑜南转身换了衣服就进了皇宫。

跟齐天佑说了几句,就要求去江南灾区。

男主齐天佑说什么都不同意,灾区已经出现了瘟疫了。他现在过去不是找死吗?

“你不答应,我也要去。”陈瑜南站在那里面无表情,说出来的话能把齐天佑给气死。

齐天佑指着他,“你让我说你什么好,陈家就只剩下你一个人了。你要是死了,我怎么跟舅舅他们交代?”

最后齐天佑也没熬过陈瑜南。

陈瑜南带了几个人骑着马出了京城。

一路上,他根本不敢停,他就怕去晚了,到那儿听到不好的消息。

紧赶慢赶,跑死了三匹马。

不顾防区官兵的阻拦,陈瑜南一夹马的肚子,直接越过了防戒线,往村落奔去。

暖暖正在给一个老人家喂药,就听到了由远及近的马蹄声。心下狐疑,这里怎么会有马蹄声呢?

抬眼望过去,暖暖都要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

阿南,怎么会在这个地方?

陈瑜南走到了暖暖跟前下马,在暖暖还没回过神来之前一把捞起暖暖的后衣领拽到马背上,然后又上马。

暖暖肚子顶在马背上。

陈瑜南驾马跑得飞快。

颠得暖暖差点直接吐出来。

“吁~”

暖暖还没感叹终于停了,就感觉到屁股上一痛。

伴随着啪啪啪的声音,巴掌落到了暖暖的屁股上,把暖暖整个人给打蒙了。

陈瑜南打了半天,没听到声音,将人翻过来一看。

暖暖眼角挂着泪,泪眼汪汪的好不可怜。

“你倒还委屈上了。”陈瑜南黑着脸冷笑。

暖暖脾气也上来了,翻腾着身子就要下去,但是又被马颠的没力气。

陈瑜南的两个胳膊根钳子一样,禁锢住暖暖,让他动弹不得。

暖暖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想哭,眼泪不听话的吧嗒吧嗒往下掉,越掉越凶,越掉越凶。

这可把陈瑜南给整蒙了,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暖暖瞅准机会,一个用力带着陈瑜南一起跌落马下,然后利落回身把陈瑜南压在身下。

小拳头就往陈瑜南身上招呼。

暖暖心里其实可委屈了,之前在京城就好几个月找不着人,现在一见面,话都没说就打他。

暖暖一边哭一边打,一边哭一边打。

最后打到自己都没有力气了,一个哭咯连着一个哭咯,好不可怜。

陈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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