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淑肩上,二人扭在一起,让人想不浮想联翩都不行。

“皇上恕罪!娘娘恕罪!”荷月赶紧跪下连连谢罪,“奴婢不知娘娘竟要此时侍寝,娘娘恕罪!皇上恕罪!”

还是主子有本事啊!尚在禁足之中都有办法侍寝!放眼后宫还有谁能做到?!

“什么侍寝!”宇文桓一把推开宫婉淑,整整自己的衣服。

“朕看着你就烦!你自己好好思过吧!还有,以后仕衣局没有朕的命令,不准再给你做衣服!”

宇文桓不想再和她纠缠,甩手就向门外走去,还丢下一句:“罚的例银,一月也不能少!”

得,白忙活了。

“娘娘,皇上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发现您的事了?”荷月怯怯地问道。

“咱穷了,要变成穷光蛋了!”宫婉淑颓废地跌坐在椅子上。

熙露轩墙头,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一闪而过。

“怎么样?看见什么了?”墙下一个小太监小声询问。

“好像闹了一通,还说’侍寝’什么的,后来皇上又走了。”墙上的小太监一跃而下,与墙下的同伙交头接耳。

“咱给敏妃娘娘回话去!”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