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多亏周巡反应快,在白烟喷出的一刹那,周巡一个前空翻躲了过去。但自己却重重地摔在了石壁上,衣服上沾满了白色的泡沫。周巡知道这一定有剧毒,所以周巡不得不脱掉外套。

“隆隆——”一声乍想,洞口訇然中开。周巡疲惫地喘着粗气,两只眼皮死气沉沉地张合着。周巡无奈地摸了摸自己滚烫的额头,又将脚迈了进去。

冰冷的石洞,陌生的地狱,渗人的回声,无尽的黑暗。在这个似乎只有周巡一个人的黑洞里,周巡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着出去,在体力极度透支的情况下,周巡的脑子已一片空白,周巡已忘记自己在坚持什么,还是为证明什么,麻木的双脚已不由自主地迈向深渊。

一进洞口,便感觉脚底锥心的痛,周巡用光柱扫了一下,看到了满地的钉子。周巡试图用脚滑行,但是底壁却十分光滑,难以站方,周巡灵机一动,便想到了匍匐前进。

终于到了尽头,周巡将最后一块封门的石块推开,像从下水道里爬出来一般,露出了满脸灰黑的脑袋。

“啊……!”周巡像刚经历过一场战役一般的狼狈。周巡吃力的挺了挺酸痛的身子,细细的打量着洞里的一切。

里面有很多奇异的石块,还有五六尊雕像,或俯首而笑,或铮铮怒视,或端庄肃立……细细观之,周巡发现那些石像都一手指向一石柱上的莲花坛,周巡不禁兴奋道:“石像手指莲花坛,莲花坛……”

周巡边出着粗气,仿佛看到了希望一样。就在此时,突然一块石块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击中了周巡的头部,周巡猝不及防,不争气地晕了过去。

“周巡,你这是……”他看着周巡满脸的狼狈,一身的褴褛,露出了从未有过的真挚的惆怅。周巡看着他,笑了笑,接着便不醒人世。

他背起沉甸甸的周巡朝宿舍走去,周巡的血还正一点一滴地划落下来,和雨水交融在一起……

鸡声破晓,像胜利的号角,又像凄惨的哀鸣。这鸡声在天边划出一道肚白,渐渐的,一片红彤彤从这个口子中散发出来,既而,一轮红日从这个憋人的袋子里露出了头脑,静悄悄地,升起!

“啊……”周巡从昏睡中睁开酸涩的眼睛,影影地看到志用正在洗毛巾。

“周巡,别动!”志用忙走上前扶周巡躺下,接着便把一热气腾腾的毛巾敷在了周巡的额头。“幸亏周巡还懂些医术,行李中常配有一些药物,不然,你可要昏死过去喽。”

“对啦,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志用转念道。

“志用,你快去看看其他人都有什么动静。”

不一会儿,志用便拐回了房间。

“隔壁娘娘腔好像在收拾行李,其他人都还没什么动静。”

“志用,拜托你,看能不能在寺庙里借一架轮椅,并告诉那监寺,让他把所有人都集中在大祠堂前的空地上,包括这里的香客。行里箱里还有些钱,你先都拿着,如若不应,就都给他。”周巡平淡的语气里透露着一丝严谨,默然的眉宇间折射出一股坚强。忧忧的神伤,坚毅的脸庞,窗外,空气格外清爽。

“周巡”。志用看了一眼满脸伤痕的周巡,欲言又止,他抿了抿嘴,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那知这娘们视而不见,再看大个子脸都涨红了,粉底都没挡住,脸蛋两边已经透出了两块浅红色,只是使劲用眼珠子瞪着梦曼,周巡看大个子那眼神很是犀利,有点替梦曼担心,但梦曼又是个软硬都不吃的主,根本没看在眼里。

“梦曼,别闹,我们有正事要办,改天再向你解释。”周巡说完就要去拉大个子,想赶紧离开此地。

梦曼见周巡要看拉大个子,胳膊一轮,一巴掌把周巡的手给打了回来。

“好啊,姓周的,老娘的手你从来都没碰过,居然还当作我的面拉别的女人的手,你真是想急死我吗?”周巡看梦曼真的是生气了,脸都气红了,眼眶都有点湿润了。

周巡一时没了主意,不知如何是好,周巡对女人也没有经验,遇到这女人周巡一般都是不停让步才求得一丝和平,但今天周巡看让步都不一定能摆平她。

周巡用眼神示意大个子,让他赶紧闪人,周巡来拖住梦曼,大个子做了这么多,真要是前功尽弃暴露了身份,那也是周巡不想看到的。

但大个子没有看明白周巡的眼神,周巡又对他努了努嘴给他示意,终于他明白了,他冲周巡点了点头示意明白。

“好你个周巡,还敢在这眉来眼去的,真是气死我了。”梦曼发现了周巡的小动作,这无异于火上浇油,气势汹汹的冲周巡走了过来,周巡一看不好,这是要对周巡下手的样子,这可如何是好,众目睽睽之下,她万一来个仙人摘桃,周巡死在这事小,丢人事大。

“你平时就是这么给员工培训的?”没想到大个子冷不丁的这么一问。

周巡本来就很烦躁,再被他以这样打趣的口吻这么一说,一股气一下子冲上了脑门。

“老子怎么培训的那是我的事,姓荣的,老子孤家寡人一个,你别把我惹毛了,你要再这样的口气与我说话,你看我怎么弄死你!!!”周巡冲他一通嚎叫。

周巡恶狠狠的看着他,这一刻周巡脑子也是一片空白,不知那里来的勇气。

大个子可能被周巡的过激行为给吓了一跳,看着周巡半天没缓过神。

……

大个子居然一句话也没说,周巡他们两人只是静静的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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