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这个梦意味着什么?他一边行走,一边胡思乱想着!对于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说法他听说过,但可信度有多少呢,梦真的就这么简单吗?他宁愿梦就是这么简单,起码自己做的这个梦就是这么简单!

接着又想到梦游的事情,自己也曾听说过一个精神分裂病人梦游时,自己用刀子自杀的事情,这个事情是从市医院传出来的,基本可以肯定是真实的!难不成自己也精神分裂了吗?

总之,这个梦并不简单,因为他刚从鬼门关溜达了一圈。希望这一切可以有合理的解释吧!

他叹了口气,抬头向前面看去。漆黑的夜空下,队伍行走在村里的大街上,四下里一片寂静。

人群中不时传来几声稀稀拉拉的象征性的哭声。领路的人手里提着一把白灯笼走在队伍的最前面。灯笼里的火光因为风吹,不时忽明忽暗。照在那人的脸上,看上去颇有点阴森的味道。

土地庙的影子已经近在眼前了,领路人喊了一下,大家忙停住了脚步。郝飞龙站在人群中间透过庙门口向里面望去。只见庙里面灯火通明,几支蜡烛静静的燃烧着。缭绕的烟雾充斥在里面。

土地公的塑像就在浓浓的烟雾中若隐若现。

主事人又喊了一声,众人忙一起跪倒在土地庙前齐声哭起来,只不过并没有多少哀伤。接着一个人把一些纸人纸马拿到前面,准备在土地庙前烧掉,用来给死去的人使用。

黑暗中他小心翼翼的跪在一个石制的盆子前面,然后拿出随身的火柴。“嚓”的一声,火柴划着了,瞬间照亮了他的脸。

接着他把纸人纸马折了几下,慢慢的用火柴引燃放进石盆里面。随着火苗的增大,火焰渐渐照亮了附近的场景。郝飞龙看着纸人身上的火苗慢慢的吞噬着自己纸做的身体,这时突然想到了吕太婆,她不就是被火烧死的吗!

火苗已经燃到纸人的脖子了,只剩一颗头。看着纸人鲜红的嘴和漆黑的墨点一样的眼睛,他心里一颤忙转过了头。耳边听着风吹火苗呼呼的声音,他紧紧的盯着地面不敢抬头。

就在这时突然听见前面传来“啪”都一声,他猛的一哆嗦。急忙抬头向前面看去。

只见烧纸的人跪在原地怔怔的看着地面上。而他面前原来那个石盆此时变的四分五裂,看样子是突然自行裂开的。

在场的人看着眼前的情形不禁感到异常惊讶。这种事可是活了大半辈子头一次看见的怪事。按说纸张燃烧的温度并没有多高,别说石头了,就算是烧着一根木头都要费好大的力气。

但是眼前看到的是竟然凭着纸张燃烧的温度烧裂了一个洗脸盆那么大的青石盆子,这可是破天荒的第一次见到。难道是石头时间太长,风化的太厉害了,才发生这种事情吗?

还没容大家弄清楚什么原因,就听“呼”的一声,凭空起了一阵旋风把还没燃烧完的纸物和灰烬刮起了一房多高。灰烬随着风力缓缓落在了小庙顶上。然后旋风转瞬间就快速变弱最后完全消失了。

梅老爹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事说到,“巧合吧?”也不知道是问谁。说完向人群里看去。

大家呆了一会,半晌人群中才接二连三的有人说到,“肯定是巧合。”

“行了,该怎么做怎么做吧。”看大家都缓过劲来,主事人陈伯又招呼一下,仪式才又接着开始进行了。

好一会儿,事情总算完成了。离开的时候,郝飞龙看见陈伯皱着眉头看着地上碎了的石盆呆呆的出神。这时陈伯恰好眼角余光看见郝飞龙瞧着自己,连忙有些不自然的转过了视线。回去的路上郝飞龙在人群中悄悄向土地庙前看了一眼,那个裂开的石盆依然静静的扔在那里。

“哎……巧合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

怀着满腹的疑虑不知不觉走回来了。看来人一旦没有精神了,做什么都没有力气。出去转了这一躺,郝飞龙只觉得浑身疲惫,回来一进门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不知什么时候他被一阵寒意冻醒了,勉强迷迷糊糊的站起来想找条毯子披上。

院子里有几个人点着蜡烛正围在一起打牌,他看了一眼自顾自的走开了。这时经过陈伯待的屋子,看见窗户上还亮着灯。里面传来轻轻的说话声,听声音好像是陈伯和梅老爹的声音。

“哎……这老妹子怎么就摊上这么个事!”是陈伯的声音。梅老爹也跟着叹了口气,两人都觉得吕太婆太死的过于惨了。

郝飞龙侧耳听了听,看没什么吸引自己的东西,便准备抬脚离开了。

正在这时梅老爹突然压低了声音说到,“陈大哥,你说今晚这事到底怎么回事,你老也算见多识广了,不知道有没有听说过类似的这档子事呢?”郝飞龙听到这里心里一动,忙又收住了脚步。

“这个嘛……”陈伯有些迟疑,略微干咳了一下又接着说到,“其实我也并不大清楚,只不过干这行当时间长了,总会听到一些稀奇的传闻。不过传闻终归是传闻,我想大多数应该都是假的吧!”

梅老爹听到这里,端起茶给陈伯倒上,一边说到,“谁不知道,您老在咱这地界是出了名的见多识广。这事恐怕也只有您能说出个道道来,换第二个人就别指望了。”

这几句话说出来,陈伯看了他一眼,然后用手捋了捋胡子继续说到,“其实我刚才说了这种事当不得真的,大家只当笑谈就可以了。”

关于这种石盆的事,我在年轻时曾听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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