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眼前一黑,好像是一个口袋套在了周巡头上,顿时失去了方向,接着头部一阵剧烈的疼痛传来,这是谁在打周巡的头,周巡啊的惨叫了一声,只觉眼前一黑,人往一边倒了过去。

感觉自己在天上飞,飞啊……飞啊,突然地上有人向周巡开了一枪,正好打中周巡头部,顿时摔了下去,但整个人是徐徐而降,最后降到了地上,很快一批人过来将周巡绑在一棵树上,任由周巡怎么求救也无济于事。

日正当午,痛楚伴随着汗水让周巡倍感煎熬,慢慢意识有点模糊了,感觉也不那么痛了,只想闭上眼好好睡一觉……

嘭!!!一声巨响。

周巡努力睁开眼睛,想看看什么情况,但剧烈的头痛让周巡抬头都很艰难,周巡意识到刚不过是在做梦,头部左侧钻心的疼,很可能已经流血,刚想抬手,发现使不上劲,周巡眯眼一看,周巡的手被绳子绑住了,根本使不出力气,周巡也不想动,干脆闭上眼睛休息一会。

……

过了有半个小时,也可能没有,难熬的时候,时间总是过的很慢,虽然还是疼痛难忍但大脑好像清醒了一点,周巡已经忘了刚才的巨响是从那里传过来的,周巡心里问自己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吗?

很庆幸周巡还能记得自己是谁,周巡好像是靠在一堵墙上,人坐在地上,双手绑在前面,周巡微微睁开双眼,不敢扭头,只是慢慢抬头看了一眼前方,好像是在一个屋里,由于光线很暗,看不清屋里的情况。

周巡使劲抬起双手,轻轻摸了一下周巡头部受伤处,感觉头上肿了大大的一个包,有时候开放性的伤口反而没那么疼,这个包相当疼,轻轻碰一下就刺骨的疼,感觉头都要炸了一般,周巡赶紧将手放下来,长舒一口气,没有伤口也算是万幸,不然周巡可能会流血过多而休克过去。

但很可能有脑震荡,周巡现在能做的就是休息,但周巡不知道是这屋采光不好,还是天色已晚,屋里很暗,如果是快天黑了,那周巡得尽快搞清自己的处境。

脑子有点昏,到现在周巡还是有点不能确定这是在梦里还是现实。

周巡将头靠在墙,尽量不要动,周巡抬手看了看捆绑的情况,尽量将手抬高,因为抬手只是费力,但低头会头昏,周巡睁眼细看了一下,发现是被胶带缠住了手腕,虽然很紧但是并不勒疼,也许周巡能用嘴咬开。

周巡收了一下腿,发现腿并没有事,周巡双腿一使力,想看看能不能站起来,周巡脚上使力,用肩膀将身子向上推,一点一点的周巡慢慢靠墙站了起来。

视线也开阔了不少,眼前能看到的东西也更多了,周巡先闭上眼靠在墙上又休息了一会,慢慢身体适应了环境,感觉屋里有一股发霉的味道,背后的墙也不是平的,好像是砖墙,能感觉到砖与砖之间的凹缝。

远处的光亮是从一个只有a4纸大小的窗户透进来的,那也是这屋唯一的光源,周巡目测了一下,这屋也就十多平米的样子,屋内两侧立了两个木柱子,远处的砖墙已经泛白,看样子这是一个潮湿之地。

周巡慢慢扭头发现右边有一个像书架的木制架子,有两米宽三米高的样子,一共有四层,上面放了一些瓶子和袋子,袋子已经发黑,瓶子有点像是农药,上面铺上了厚厚的一层灰,还有蜘蛛网,屋顶吊着一个老式的灯泡,周巡顺着灯泡的线找,发现开关在周巡右边的墙上,周巡移过去伸手掰了一下,不出意外的没有亮,但周巡发现离开关不远有一道门,黑色的铁门,锈迹斑斑。

人不由为之一震,顿时来了精神,也顾不上头疼,周巡慢步走了过去,周巡看这门就一个扶手,伸手使劲一拉,顿时一股绝望之情涌上心头,这门被另一边锁死了,怎么拉都纹丝不动,加之周巡体力尚未恢复,拉了几下之后马上感觉头又昏了起来,周巡赶紧停住,再次坐地上休息一会。

周巡决定到有光的那个窗口看看,伸手扶住室内的木柱站起来,周巡慢慢走过去,发现这窗户离地有将近两米高,周巡也就一米七五的个头,根本够不上窗户,除非用手将自己撑上去。

但以周巡现在的状态,只怕这是很难办到的事,加之这窗户太小,上面还焊了一道铁丝网,至少这里不是逃生的出口,虽然周巡没有报多大希望,但不免多了一丝绝望。

人在困境求生的希望往往是成功于否的关键,周巡尽量让自己心态平和,这也是节约能量的一种方式,人在紧张时对体能的消耗是平时的3倍。

趁着光亮,周巡将屋内的情况大体视察了一遍,发现这应该是一个储藏杂物的房间,但很久没有人用了,地上满是灰尘和老鼠的粪便,空气那股霉臭也有鼠粪的原因,隐约能看到地面是木制的地板,由于此处太过阴暗潮湿,地板有的地方已经腐烂,被老鼠啃的到处坑坑洼洼。

周巡找了处相对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周巡要好好想一下,眼前的情况已经了然,周巡被困在这里暂时还没有逃出的可能,屋里没有食物,水,没有御寒的物品,没有电源,可以说什么都没有,这样的情况,周巡不超过3天就会因为脱水而死,当然也有可能提前冻死。

不过眼前最重要的是想办法把周巡的手解开,周巡抬手用嘴去撕手腕上的胶袋,发现粘的很结实,周巡起身再次检查了一下屋内的东西,发现没有工具箱之类的东西,也没有可以弄开胶袋的物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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