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蹦子却笑着摇头,说不知道,只知道‘黄仙庙’里头供奉这个老鼠祖宗,接着她又说:“找到入口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肥猪连连点头,指着一块比较开阔的空间说道:“上次我跟老周还真是去到一个叫藏宝阁的石室里头,里边可敞亮了,后来出去的时候被人敲晕抬出来的,也记不得路。

既然现在咱们有这珍奇阁底下回字庙地图,跟着上面标示的路线走,到石室里应该没问题。要是能到最下边,说不定能找到老周家的宝贝。”

周巡赶紧‘呸’了几下说:“呸呸呸,肥猪你他娘的说什么呢,我家宝贝可就我一个呢……要是真有好东西,也轮不到你。”

肥猪啧啧舌头,嘿嘿一笑:“嘿嘿,藏宝图可是三蹦子的,宝贝自然见者有份。”

三蹦子见周巡他们玩笑开得不着边际,咳嗽了一声,十分严肃地说道:

“我们的最终目标是酬金,东西再好,烫手卖不出去,对我们这行也是无用功。情况不好的话,还可能送命,所以开不得玩笑。你们一定要记住,该拿的东西到手了,立马走人,绝不逗留。”

肥猪就吃正儿八经这一套,立马也跟着严肃起来:“一切听从三蹦子安排!”

三蹦子‘扑哧’一声,忽然来笑了起来,周巡和肥猪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她也还是笑,明明是她自己正儿八经地说事,现在竟然先破坏氛围。

“哈哈,看胖哥认真的样子,我想起一个人来!”

周巡想了想,不敢确定地说“难道是那高个子小哥?”

三蹦子微微一愣,点了点头,不再笑了,也许是想起太多事,连说话的口气也不免沉重了许多:“哼,那个家伙,经常在白道黑道上走动,人虽然看起来呆呆笨笨的,想法却十分可怕。你们要小心!”

接着,三蹦子让周巡和肥猪拿笔记本腾抄一份图纸,并且标注了几处她认为值得注意的地方。

周巡掏出笔记本坐到一旁,有点心不在焉,不知道那个小哥拿走金蛇铜印去了哪里。马马虎虎腾抄了一遍到笔记本上,犹豫刚才走了神,腾抄地也相对简单。

很多奇形怪状的字符,周巡并没有如实记录。肥猪倒画的飞快,连图纸的褶皱、污点都不放过,纸头上画满了,还照搬到自己的手掌心,和大腿上。

就这样,三蹦子一边说,周巡和肥猪一边记录,她还时不时提到一些关于自己的亲身经历,旁征应证的说着道上的风险买卖。

三蹦子这类人在道上可以算是卖命的伙计,大多数以寻宝盗墓为生,接镖走私的也有,只不过做的人少,赚得虽然多,但没人愿意做。用三蹦子的俗话说,他们‘绿林盗’,什么赚钱干什么,爱干什么干什么。

记录完,已经是傍晚,周巡他们已经商量妥当,打算从周记饭店后街巷,抹黑出门,然后从珍奇阁后街的地下排水沟潜入大院内。

因为周巡他们走的路比较偏寂,又靠近大山,一路上人迹寥寥。

周巡他们也不像刚出来时那般拘谨,放开步伐,趁着天边最后一丝霞光,朝着目的地就进发了。

记录完,已经是傍晚,天边出现大片连绵的火烧云,周巡他们三人已经商量即刻出发。

拎起背包挂在身上,并不觉得多沉,除了水壶,基本上没有比这个更沉的东西。肥猪担心熬夜容易犯饿,于是带了许多牛肉干在背包里,鼓鼓的一大包,揣在身上也不觉得多余。三蹦子则更轻松,干脆连水壶都不带,净是那些周巡他们改造好的旧物件。

起先路上还有三三两两散步的行人,周巡他们也比较拘谨,不敢走得太快,直到天黑,周巡他们才赶紧摸黑,穿过老巷口,到达珍奇阁附近。

远远的,周巡他们就看到珍奇阁大院内一片漆黑,只有院子里升起的一堆篝火,向四周散发着光亮。

于是周巡和三蹦子爬上了附近的电线杆子张望,看见篝火旁一伙人似乎在说着什么,还有一些甚至已经事先被安排在树上或者是楼上把风的人,盯着周围的风吹草动。这些人很难应付,多半隐藏在暗处。即便如此,透过一点点微光辐射,还是能看见他们握着枪的姿势。很显然,这一回,珍奇阁里真的出事了。

周巡的心咯噔一下,瞬间就凉了一大截。心想,这些山匪不会是来找二叔算十八年前的老账吧!

忽然,大院内传出一声枪鸣,打破入夜诡异的气氛。一个人突然被推到篝火堆旁,三四个健壮的人正赤手空拳和那人厮打着,却被那人双臂一震,统统摔飞出去,紧接着又是四五个人围了上去。

然后,那人一个鱼跃,迅速蹿入大树下的一片阴影,篝火堆旁的人连忙也跟到暗处。

紧接着听到‘扑通’一声落水声,随后,便是子弹扫射水面的‘凸凸’声。周巡似乎感觉,那人跳入了树下的大井里。

接着便有几个人拿火把去照,可能井太深,那帮人抬枪又射了一阵子,便回到了篝火旁商量对策。

三蹦子趴在电线杆子上,忽然地‘嗯’了一声,几乎自言自语地说道:“刚才那落水的人,貌似是那姓左的。拿走那块金蛇铜印以后,姓左的一定是去找了百草灭。

百草灭这人九分邪一分恶,姓左的怎么会想着和他搞在一块儿。恐怕多半因为金蛇铜印的缘故,虽然不知道姓左的什么目的,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现在百草灭想独吞宝藏,搞不好他手上已经有两块金蛇铜印了。”

听三蹦子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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