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大叔见陈荣轩忽然就动了气,一下懵了,张大了嘴巴“啊”了一声。

陈荣轩见贵大叔愣在那不动,继续发脾气说:“你不是要等我师父么?他老人家回来我一定告诉他,我还有一堆事等着我办呢,没空跟你在这打哈哈!”

说着,陈荣轩指着出租车司机说:“看到没有,他还等着我们呢!”

说着陈荣轩跟出租车司机说道:“走,先把你的事办了!”

出租车司机当然是乐得不得了,一直拱手说:“谢谢道长”。

老贵见陈荣轩说翻脸就翻脸,紧张的不得了,看得出来他是很害怕得罪了陈荣轩的,老贵拦住陈荣轩,满脸歉意的说:“陈道长您别生我气啊,我是个粗人,不会说话,您快屋里请。”

陈荣轩还装着要走,一副不耐烦的表情说:“你信不过我,这事我办不了!”

“信得过,信得过!”老贵低头哈腰直赔不是,“您给看好了,我一定好好谢谢您。”

“告诉你,这事搞好了,我也绝不冲你多要香火钱,施财多少全凭你良心。可是我丑话说在前头,你儿子那点事儿你可不能瞒我,不然你儿子是死是活我可不敢保。”

老贵听了又是一愣,连忙点头,“陈道长,您是高人,我都听您的。”

陈荣轩指着出租车司机说:“先把车钱给了吧,这两天我得用车,就让他跟着我们,车钱按包车的价算吧。”

老贵神情有些为难,透过陈荣轩刚才的话,他已经听出了出租车司机也是有不好的东西跟着的,老贵不愿意引狼入室,于是老他试探着说:“钱没问题,可车咱家有,您要用随时吩咐就行,这包车······”

陈荣轩看出了老贵的担忧,就凑到老贵跟前说:“放心吧,跟着他的东西已经被我赶走了,不会跟到这里,有他在我们会方便些。”

老贵听了觉得放心了些,点头答应后就要带周巡他们进屋,陈荣轩却拿了罗盘出来,让老贵先带司机把车停到院子里,他则让周巡和他一起在院子里转了起来。

“看来老贵的儿子有啥不能说的秘密吧?你小子够奸诈的啊!”周巡碰了一下正对着罗盘研究风水的陈荣轩。

陈荣轩没搭理周巡,对着罗盘认真的研究着。见他不理周巡,周巡一把抢过罗盘说道:“别装啦,就这风水还用看罗盘么?主人房坐北面南,两边的侧房都比主人房低,抢不了主人位的运势,来的路上我也看了,贵家的宅子在村子的正中央,是一村之主,阳气旺盛!怎么会有鬼怪到这种地方闹事?”

陈荣轩看了看四周,阴着脸对周巡说:“我也觉得奇怪,可是我刚才到屋里看了一眼贵修平,就是老贵的儿子,绝对有问题,可我又看不出问题在哪,没有一点鬼魂妖怪留下的痕迹,难不成真的是贵修平得了什么怪病?”

“所以你才觉得是风水方了贵修平?”周巡接着问。

陈荣轩点了点头,“可这么看来,和风水也没关系。”

“我觉得还是贵修平自己的问题,起码是他自己惹的事,刚才你不是诈了老贵么,他自己都承认了,你接着问问他贵修平,最近出了什么事不就清楚了么?如果真的搞不来,就等你师父回来再说吧。”

陈荣轩摇头道:“我确实是实在看不出毛病才诈的老贵。我敢肯定,贵修平现在这样肯定是遇到什么事了,一会儿我就去问老贵,就怕不说实话就难办了,不过不管怎么样,今天这事我一定要自己搞,跟了师父这么些年了,连这点事都搞不来我还做什么桐木观执掌!”

周巡听陈荣轩要当桐木观的执掌,就嘲笑他说:“我靠,你小子还真像当一辈子道士啊?再说了,管老道身体那么硬实,你且当不了家呢!而且就你那么个破桐木观,里外就那么两间茅草房,说不定哪天就让光华寺给吞并了······”

陈荣轩听了周巡的话,狠狠的瞪了周巡一眼,将周巡的话打断,他郑重其事的说道:“你知道个屁,光华寺算什么?就凭‘桐木道’这三个字,在哪立门庭别的道观都得给腾地方!”

周巡摆手不爱搭理陈荣轩这些吹牛的话,“行了,你牛还不行么?你这么牛,怎么连这点屁事都搞不定?”

陈荣轩一把抢过罗盘说道:“谁说我搞不定了?我先去问问老贵,看看贵修平这阵出过什么事。你进屋看一下贵修平,发现什么不对头的告诉我。也说不定是那些东西见了我就躲了,他们看不到你,你去看看能不能找出点什么!”

说着陈荣轩朝老贵走过去,周巡对着他喊:“顺便把贵修平的八字要了。”

贵修平愣了一下,冲周巡点了点头走了。

周巡迈步进了屋子,看到屋里的陈设装潢,周巡心说虽然是大富之家,但毕竟是农民出身,果然家里搞的没什么格调。

周巡刚一进门就有一个中年妇女迎了上来,给周巡倒了茶恭恭敬敬的递到周巡面前。妇女自称是贵修平的姑姑,来帮着照顾贵修平和贵多财的。

周巡和她说别客气,让她带周巡去看看病人。妇女带着周巡来到贵修平的房间,周巡小心翼翼的走进屋里,环伺屋子的四周并没发现任何异样,只见一个人躺在床上,正是贵家的长子长孙——贵修平。

由于是夏天,天气很热,贵修平只盖了个毛巾被躺在床上,看到贵修平的那一瞬间周巡当真吓了一跳,一个一米八十左右的人已经瘦的只剩了骨头,犹如一具干尸,硕大的脑袋脸颊深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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