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醉了,不如我开车送你回去?”

那人的眼睛流淌过温诗暮的眉眼,再顺着她的纤颈往下,一只手慢慢的从她身前伸过去,想占她的便宜。

温诗暮眨了眨眼睛,没有拒绝,没有挣扎,更没有大声的喊叫,好像只有那不可逾越的东西,可以轻微的治愈一些她心底的那些伤,当一个人一无所有的时候,就连自己都会轻贱自己,觉得任何一个人都能碰她,而像温诗暮这种,什么都没有了的女人,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