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我一直以为,以为“好了,不要想了。”江匀廷出声将她打断,目光复杂:“孩子以后还会有的,你的病最重要,我已经联系了治疗抑郁的医生,过两天带你去看看。”

温诗暮闭着眼睛,指尖缩紧,跟江匀廷说这个做什么呢?他当时就巴不得孩子掉了呢,不,不是,他还安排了医生给她流产,这种男人就是个畜生,无情无义,他不配为人,更不会痛心。

“诗暮,你有没有什么想做的?”江匀廷嗓音轻缓,叫着她的名字,没有以前的那种冰冷火气,他想补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