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拆开,上面以苍劲的笔力写着几个大字——“霓虹在京已得李安。”

落款处什么也没写上,只是寥寥数笔画了一个潦草的花的图案。

呼烈木赤看罢以后,唇旁抹过了鄙夷之色,嗤之以鼻地说道:“呵。她得了一个半残的太监能有什么用?何况,她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实在不足为惧。军师这也太小题大做了,千里迢迢,只送了这么几个字来。”

呼烈木赤将纸条放于油灯之上燃烧,有些不满。

正与此时,呼烈耶赤拄着拐杖走了进来,轻咳了一句问道:“木赤,你在烧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