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我极乐门的功法。”

叶荥惊恐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而孔容脸上的笑容很从容,因为他本就没有打算隐瞒。

“很奇怪吗?”他笑问,然后掐了一下叶荥的腰,贴近耳边,“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怎么能分心。”

说完又故意使劲,叶荥一个闷哼,很快就被孔容带着走了。

夜晚,两道黑影离开谊轩院,没一会儿就回来了。

翌日,楚桁睡得迷迷糊糊,感觉有什么压着自己,他触手一碰,立即睁开眼睛。看到是一个女人,并且还是那个明目张胆勾、引陈槿的女人,脸顿时黑了。

叶荥动了一下,刚想睁开眼睛,后脖子一疼,然后人就没有了知觉。

楚桁无情的推开怀中女人,下床披上衣服,打开房门走向对面沐穆的房间,推开房门走到床前,看着睡得跟死猪一样的沐穆,便知沐穆被人下了药。

抬脚踹了一下睡得跟死猪一样的沐穆,挨了一脚的沐穆惊醒,看到床边的太子,甚至有点懵。

只是太子脸色不太好,他连忙下床,顾不上穿衣服,规规矩矩的站在太子跟前,低着头。

“公子。”

楚桁深知怪不得沐穆,便没有说责备的话。

“将我房间里的女人处理了。”

沐穆先是抬起头一愣,紧接着转身去对面的房间,进去后看到床上衣着暴露的女人,脸黑了下来。

每套房的后面也有窗户,他将人扛起来就从后窗离开,好在是清晨又是冷天,大家没这么早起来,所以沐穆很轻松的将人扛出了谊轩院,出了谊轩院他就将肩膀上的女人,随便丢在某、处,拍拍手就回去了。

只要这个女人不是在太子房间里,在哪里都无所谓,他才不管这个女人会不会被人占便宜,会不会冷死,反正极乐门的人没一个好东西,最好是冻死她。

沐穆回来,楚桁已经穿戴整齐,就是脸有点黑。

沐穆上前,跪在太子跟前:“属下失职,请公子责罚。”

“昨晚可有听到什么动静?”楚桁问。

他现在不想追究沐穆的责任,因为追究了也没用,重要的是将那个将极乐门女人弄到他房间的人找出来。

不过他心里有了一个怀疑的对象,只等问完沐穆后去问那个人就知道了。

沐穆回忆了一下,然后摇头:“属下昨晚什么都没有听到。”

听完沐穆的话,他便没有再继续问,毕竟他自己昨晚也是没有听到什么,也不知道那个女人是什么时候被送进他床上。

想到这个就头疼,他揉了揉太阳穴,吩咐道:“下去吧。”

沐穆起身退了出去,也没回房穿衣服,就穿着单衣站在门口守着,因为太子不责罚他,他想自己惩罚自己。

晌午,皇甫筱被外面吵闹的声音吵醒,坐在窗户边看书的司马槿见她醒了,放下手中的书过去。

将塞在被窝里的衣服拿出来递给她,皇甫筱接过来,衣服还有余温,而外面吵闹的声音愈演愈烈,她好奇的问了一句。

“外面怎么了?”

“那个女人的下人发现自己的主子不见,上这边来找人,楚桁的人不让进,就吵起来了。”

“没打起来?”

皇甫筱有些小兴奋,司马槿笑了起来。

“没有,萧虎知道自己一个人打不过。”

“看来不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货。”

她有点小失望了,司马槿见她这般,心底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你先梳洗,我去厨房给你端吃食。”

说到吃的东西,她就感觉饿了,因为是阴天,看天色也不知道什么时辰,便问司马槿。

“现在是什么时辰?”

“可以吃午饭了。”

“好吧,省了一顿早饭,那我要喝豆腐顿鱼头汤,还有红烧肉。”

“嗯。”

司马槿转身的时候已经想好了,还要添一盘青菜。

楚桁一直守在门口,见陈槿出来,他立即上前堵住人。

“昨晚是不是你?”

司马槿面容毫无变动,仅仅就是扫了楚桁一眼,低声道:“让开。”

楚桁没有让开,他低声质问:“昨晚是不是你将那个女人丢我床上?”

“没那个闲工夫。”

事实上还真是他,不过他只是负责带媳妇过去,然后带媳妇回来,其它的都是媳妇做的,跟他没有关系。

“不是你会是谁?”

楚桁咬牙切齿,这里他就跟陈槿、李潇认识,没有跟别人有来往,昨天还发生过不快,所以他肯定是陈槿蓄意报复。

“我怎么会知道。”

司马槿不想跟楚桁在这里讨论这种没营养的事,将人推开就走了,然而在谊轩院门口又被人拦住,而这个人就是萧虎。

萧虎将人拦住就要人:“将我家小姐交出来。”

“有病就去治病,别在这里乱嚎。”司马槿说完将人推开便走了,若不是这人吵醒筱儿,他才懒得理会这个人。

萧虎踉跄了一下,站稳后本想追上去,想到昨天,他止步了,转头继续与楚桁的几个人争吵。

“你们敢不敢让我进去找,不让我进去就说明你们藏了我家小姐。”萧虎嗓门格外的大。

这个时候叶荥另一个下人萧龙,形色慌张的过来,拉住自己的大哥萧虎,小声在耳边说道。

“小姐找到了。”

萧虎见弟弟萧龙脸色有点奇怪,没有再在这里纠缠,跟着自家弟弟走了。

“你从哪里找回的小姐?”萧虎问弟弟。

萧龙有点犹豫的样子,说:“小姐自己回来的,只是有些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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