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许国斌的冷言冷语,魏浩着实有些心虚。

“爷爷,这…您这说的什么话?”魏浩低声说了一句。

“完事在收拾你!”

许国斌把目光从阿双的身上挪走,看着站在一旁,正用脚撵着烟蒂的张天,老脸阴翳,“此子何人?”

“这小子是我以前的同学…”

“啪!”

许国斌回手就是一巴掌,“魏浩,你看着你同学叫人打你小舅子?枉我许家对你百般照顾,就算许岩对你意见再大,难道你分不清里外?”

面对老爷子的质问,魏浩无言以对。

他并不是胳膊肘往外拐,而是实在没反应过来。就连打电话通知,都是那帮保许打过去的。

想来,魏浩猛然抬头,“爷爷,是我不对,您等着,我过去教训这个混蛋!”

挨了一巴掌,魏浩怒火中烧,面部狰狞。

“张天,别说我不照顾你,看在往日同学的情面,你他妈赶紧给我跪下来磕头道歉,否则连我都帮不了你!”

魏浩语气阴狠,一副自己的面子,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给的姿态。

他虽然不清楚,张天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但他可以确定一点,这家伙脑子绝对有问题!

要不然,但凡知道许家在本土的能量,还能如此肆无忌惮在人家门口欺打其子孙,这不是脑子有问题是什么?

许国斌走过来,龙行虎步,直到几米处停下,凝视着张天,“给老夫一个解释,否则今天你无法全身而退!”

“你孙子,欺负我兄弟的妹妹…”张天淡淡一笑。

而这时,别墅区内浩浩荡荡的跑出一队人,乍一看去,数目过百有余!

“爷爷,他说的是被赶出唐家的那个唐雪柔!”许岩在一旁适时提醒一句。

唐雪柔?

许国斌脸色凝重起来!

这个名字,于他而言可并不陌生。恐怕江都但凡有点身份背景的人,都十分清楚这位身世有些曲折的姑娘。

“他能无故欺辱唐雪柔,我欺负他,不过分吧?”

张天转身朝着脸色难看的许国斌走过去,脸上依旧云淡风轻。

虽然后方黑压压的人群已经逼过来,但他不但没有丝毫的慌乱,反而径直走过去,脸上笑容始终未断,“何况,我可不是无缘无故!”

许国斌脸色阴沉的吓人,一双虎目瞪着张天,语气冰冷,“就这点屁事?”

张天点头,笑而不语。

许国斌怒极反笑,视线越过张天,指着不远处阿双,“丫头,不想死就给我放开他!”

“你说我?”

阿双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红唇一抿,嫣然而笑。

“本座一路走来,向来不乏质疑之声,若因你一句而就此退去,岂不让天下人耻笑?”

“何况,我家少爷还未开口,你算什么东西?”

张天忽然轻笑一声。

这妮子,倒是把他这几天装逼的风格学会了不少。

许国斌脸色更加难看,恨不得几个眼神让她粉身碎骨。

“好!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转而目光再次放到张天的身上,“教育的好啊!说到底还是唐雪柔,她一个失了光环的鸡头而已,别说我孙儿欺她,就是凌辱,又有何不可?”

许国斌背着手,高昂着比正常人大一圈的脑袋,老脸上写满了玩味和愤怒。

一个被家族抛弃的人而已,连凤尾都算不上,说是鸡头都高台她了。欺负就欺负了,竟然还敢有人来他许家翻旧账?

真是活腻了!

呵呵…

张天轻笑一声,上前几步!

挺拔的身材让他俯视着眼前这位身材短小的老人,“按您老所言,于情于理都不重要?谁的拳头硬,谁就可以大过理,肆意妄为?”

许国斌盛气凌人的一笑,“你可以这么理解!”

许家势大众所周知,草菅人命或许有些过分,但凭借家族综合实力,于本土横行霸道,欺压常人百姓,倒也从来不眨眼!

如果如此都算不得优越感,都算上拳头硬,那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

“那我这拳头,不知够不够硬?”张天举起左手,朝着许国斌握了握拳,举到与他视线平齐,莞尔一笑。

许国斌本想不屑一顾。

但等他目光所及一抹翠绿,脸色猛地迟疑,随即瞬间目光呆滞,神色狂变。

某一瞬间,一股凉意从脚底直逼天灵,让其忍不住浑身一颤。

那左手拇指之上,所佩正是一枚扳指。

虽然如今时代变迁,爱好此等饰品的大有人在,但也凤毛麟角。

偶然遇到一个,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眼下,这枚扳指,他尤其记忆深刻。

五年前,他与他的父亲,许家的上一代家主出行海外。

也是那个时候,海外关于铁梨花的事迹,疯狂流传。

也是那个时候,他方才知道天外有人这一说,到底有多恐怖。

遏制不住心中的好奇,故此,他花费不小财力、人力,只为打探一些铁梨花这个神秘组织的背景。

但不成想,最后一幅图片,亲自排在了他的桌子上。

图片上,是一枚通体翠绿的扳指,琢磨细腻,通体光素。

其上精雕九龙,盘旋怒吼间,彼此扶摇直上,只为一朵漂浮在上的——梨花!

有人告诉他,这是铁梨花主人才能佩戴的信物。

也是掌控整个铁梨花的关键。

脑海中,有关那一年海外一行的记忆,逐一浮现。

他深知,铁梨花这个神秘的组织,在海外就是至高无上的存在,要比市井传言中所讲,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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