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总是先来临,它让人措手不及,我静静地趴在课桌上等待下一节课的到来。

“喻潇湘同学,冯言松老师让你过去一趟!”班长苏菲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我的课桌旁。

我脸上被衣服褶子印上了明显的痕迹,我感觉到有一丝丝的疼痛,一边摸着自己的脸一边态度诚恳地跟她搭话:“班长,你弟弟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有需要,随时找我和喻晓慧,或许只有我们才能真正地帮到你!”

说完后,我伸手拉着苏菲的手,可以感觉到她的手指间,瞬间冰凉且略微出汗。

苏菲尴尬地将手抽出打岔:“喻潇湘呀,你在说什么呀?我听得不是太懂!”一边向她的座位走去。

我心想:“老爸喻建军还没有同意我们的计划,暂时先别找苏菲说更多的信息了。”

过道内,我见到了刚刚回来垂头丧气的任宥俊,他正往教室走来,我本想上前安慰一番,还没有等我开口,任宥俊便从我的旁边径直走了过去,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五味杂陈,内心还只能极力地安慰自己,他或许是没有看见我,他和刘楚妍没有什么。

我转过身望着任宥俊远去的落寞背影,心想:“你的压力真的很大,父母常年又不在身边,家里还有一位患有健忘症的奶奶,如今刘楚妍的事无疑是雪上加霜,但愿你的青春之路,有属于你的保护伞。”

教师的办公室内,冯言松老师一边上下打量着我一边轻声:“上课看你的反应,应该是没有参与过演讲比赛吧!”

我倒是很坦白地点点头说道:“这个都不是我报的名,我这是第一次参加演讲比赛。”

冯言松老师将几张文件纸张递给我给我加油打气:“这是我写的,关于演讲比赛需要注意的事项,你有空可以看看,咱们这一届现在就你一个名额了,所有的希望都在你的身上,你要加油,不要辜负了大家的期望呀!”

“我同桌不是也参加了嘛?为什么说这一届就我一个名额了?”我一边看着冯言松老师给我的“注意事项”,一边好奇地问道。

冯言松老师坐在工位椅子上,跷着二郎腿正对着我,一脸不屑地跷着二郎腿:“任宥俊的事你还不知道吧?有位女学生因为他不幸变成“植物人”,三中那边已经将事情闹大了,说白了!

这件事早已经传到市里教委局的办公室了,所以撤销他的名额那是早晚的事,就在刚刚我给你们上语文课的时候,二中咱们学校语文组的老师就接到通知,取消他此次的比赛资格。”

冯言松老师还在继续用着嘲讽地口气说着任宥俊,而我则是心里慌作一团乱麻,心想:“这不是锅从天上掉下吗?明明任宥俊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这老师不同情反而要嘲讽和惩罚他呢?”

我根本没有在继续听冯言松老师说话,我现在只想快点回到教室,想去看看那个同样受到伤害的少年。

“老师,等我有问题了我再来找您!我先回去了。”我不顾冯言松老师在后面叫着自己,坚定地向办公室外走去。

突然我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人紧紧拉住,冯言松老师在我的背后说道:“喻潇湘同学,你的鞋带开了,你这样冒冒失失,万一上楼梯踩着鞋带,绊着了可怎么办!”

我刚想蹲着系好鞋带,冯言松就赶在我的前面先蹲了下来,一边帮我系一边打听着:“听说你以前有过事故,还不小心一点!真让人担心。”

我近距离看着他没有半分感动,而是用着怀疑的口气问着他:“你别动,我自己来,还有你到底是谁?从你进我们班那一刻,我就觉得你不对劲,你到底有什么企图?”

冯言松听完我的话,先是一愣,抬头看了看面前这个女孩,一边无奈地笑一边说道:“喻潇湘同学,你多虑了,我这是在关心你呀!”

我才没有心情听他的解释,坏人脸上又不会写自己是“坏人”,反正此人必有问题!我快速将鞋带塞进鞋子里,二话不说向班里走去。

教室里,任宥俊双手紧握着自己的太阳穴,低头默默看着历史教科书,我将冯言松老师给我的“注意事项”悄悄塞进自己的口袋,整理了一下笑容,将手搭在同桌任宥俊的肩上:“你没事了吧!要不中午我请你和奶奶吃饭吧!”

任宥俊将双手缓缓放下,张开的嘴想要对我说什么,但是没过多长时间又停了下来,反反复复却一直没有开口。

历史课上,他还是心不在焉,历史老师见任宥俊一直开小差,便对任宥俊教导着:“宥俊呀,所有的事情不能光凭想象判断,你要去面对,然后战胜它,清者自清,你这样一直开小差,无疑是浪费时间和成绩,最终倒下的不是困难,反而是你自己。”

任宥俊艰难地点了点头说道:“谢谢老师,我会考虑你说的,只是一时间难以平复躁动的心,请给我一点时间。”

历史老师平时最喜欢文学大神任宥俊了,因为任宥俊写过几篇关于历史题材的文章,比如另眼看“一代始皇”的文学文章,历史老师与他也算是知己,眼看着他在这浪费时间,不如让他去见见问题的根源,早做一点心理准备。

“这样,我给你批假,你去寻找问题地解决方法吧!你的心思已经不在这里,不必多说,你只管去就行,我给保安开请假条。”

我还是第一次见老师主动要求学生“请假”解决问题,看这架势,历史老师是真的心疼任宥俊。

任宥俊向历史老师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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