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咱村就这一个出息的。”大队长感叹,就大胆那心眼在部队能升上去主要还得看领导。

“你家老幺不一也挺好,高中生毕业,唉。”

大队长也叹气,主要是家里人多也实在没有多余的钱打点市里的工作,队里的计分员那小子还不愿意。

大队长何尝不知道自己儿子是不想自己在队里被说闲话失去人心,更何况这是自己最疼的老儿子,自然也就管他松些。

这边忙活了一半,安然有些口渴,拿起军用水壶就喝起来,因为天气不算热,牛奶也是温温的,喝起来舒服极了。

吴恙抬头就见小姑娘红润的唇边一圈奶渍,顿时觉得喉咙一痒。

安然看他喉结滚动以为他也渴了,便把水壶递过去。

吴恙接过水壶,嘴唇碰到壶嘴的那一刻明显看见小姑娘的耳尖瞬间爆红。

“真甜。”

“牛奶哪里会甜。”安然接过水壶扣上盖子嘟囔一句。

“我说你甜。”吴恙在她耳边呢喃道。

嘭——

水壶落地,安然懵了,这人太不要脸啦!

吴恙勾起唇角,把水壶捡起来重新挂在小姑娘身上,之后不一会便把活干完了。

走到地头,叫住计分员:“老叔,安知青的弄完了。”

说完盯着计分员,看见六个公分撇撇嘴,但是看那一流的五分四分也就几个六分七分的妇女吴恙没说啥。

回头看哪里还有那小丫头,真是个小没良心的,用完就扔。

安然回家就把大门扣上了,主要是先烧水泡澡,那一身农家肥的味道真是要把自己熏倒了。

洗完澡,安然便把安妈给带来的大包子吃了,躺在被窝里瞬间便睡着了。

吴恙回来时看门锁了,但是烟冲冒烟估计小姑娘实在烧水洗澡了,毕竟是个爱干净的娇气包。

两点钟,吴恙又去敲门,安然被吵醒有些烦躁,揉了一把头发,换上干净的衣服便出去看门。

“干什么呀!”

看着奶凶奶凶的小丫头,吴恙有些手痒,但还是不敢伸手,怕太着急把小姑娘吓跑。

“咳,下午四点有黑市,你去吗?”

“远吗?”安然想着自己看似不缺啥,其实还缺点啥。

“不远,就在县里!火车站就在县城外,你昨天那条路在往前就是了。”

“那还是改天吧,我太累了,脚疼。”

吴恙看安然软乎乎的说话像是在跟自己撒娇,心里就有些痒。

“我给你捏捏吧,我以前闲来无事跟县城里的中医学过的。”

虽然是现代的灵魂,但是俩人才刚认识两天,尤其是这男人长得这么好,安然真怕只给他生扑了。

“不了,我晚上泡泡就好了。”

“那也行,主要是怕你难忍,反正过几天脚底板长出厚厚的一层茧,脚硬了也就不疼了。”

安然知道他没怀好意,但是又忍不住想起那画面。

“那,那那你进来吧。”

吴恙看了看没人便进去飞快关上门。

进了屋子,清甜的香味就萦绕在吴恙周身,摸了摸鼻子看向周围转移注意力。

这一眼便看进了小姑娘的闺房,可能刚刚起来被子还有些凌乱,那一团灰色发亮疑似是裙子的东西挂在被子上,应该是小姑娘睡觉穿的。

小姑娘的屋子收拾的很干净,处处都透露着对生活的热爱。

就那一个屋子与两个屋子格格不入,想来是小姑娘起的急忘记关门了。

炕上扑的东西应该很软,枕头都能压塌,被子很大,估计他们以后生俩个娃也能住下。

安然可不知道这人脑子一瞬想那么多,不然绝对不能让他进来。

锅里还有一锅水,吴恙就让她坐在板凳上,打了一盆水给小姑娘泡脚。

小姑娘的脚小小一个,粉嘟嘟的肉肉的,怪不得这么娇气,没走两步路便走不动了。

干了一上午的活计,小姑娘的脚有些红红的,可能是因为痒,小脚趾一动一动的。

“痒,我自己洗。”安然想要把脚从他手里抽出来。

“别动。”

吴恙轻呵一声,安然不敢动了。

“哪个是擦脚的?”吴恙看着这几条毛巾,都是老娘看见都要供起来的品质。

“那个浅紫色的。”

吴恙拿过毛巾把小姑娘的脚擦干放在自己腿上在小心翼翼的擦另一只。

随即捞起小姑娘便抱进东屋,把小姑娘放在被窝里靠着被子。

“啊!”安然惊呼,没想到这男人居然直接抱起自己。

“乖乖躺着。”吴恙没拖鞋上炕,而是坐在炕边,比想象中的还软还舒服。

安然本来被他捏的有点痒还痛,不过不一会儿便舒服的眯起眼睛直哼哼。

吴恙捏完便说了声一会来接她穿上鞋就落荒而逃。

安然没听见大门开的声音,便听见咚一声,想来他是翻墙回去了。

翻过墙的吴恙就接受了一家子的死亡凝视,他都感觉自己做了伤天害理的事了。

“你个死小子!”大队长气的抄起鞋底子便撵着吴恙打。

“今天的事谁也不许说,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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