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定尽心尽力,多谢公子给小厚机会!”

“哎,我这个人最心软,素姨,锦年的母亲早逝,我可是把素姨当做自己的半个娘,素姨快起来!”宋锦年说着扶起了素姨,把她按在了椅子上,问道,“素姨,我瞧你一直都戴着这只红木的簪子,可是年少时情郎所赠么?”

素姨笑道:“这簪子啊,哪是什么情郎所赠,不过是老身喜欢这花,教人雕刻了来戴着罢了——公子今日怎么问起老身这簪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