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欲辞喷出了一口老血!

“花花辞,你认识那老头不,鬼鬼祟祟的不会是魔族的什么人吧?怎么你们魔族什么样的人物都有啊!”

花欲辞不待喘口气,忙向着邪久王手指的方向看去,却正是御酒仙,这下花欲辞来了精神,忙说道:“这正是人族派来刺杀烟凝宫主的头号杀手,多谢邪久王,欲辞这便押了他去大牢,严加审问!”

邪久王抱着胳膊想了想,道:“头号杀手啊——头号都这么弱,不过既然有这样的名号,你可别把他给弄死了,我无聊的时候也好去欺负他打发打发时间!”

花欲辞本已走前了两步,这便又无奈的退了回去,看着邪久王,认真的说道:“我看邪久王有的玩了!”

邪久王瞪大了双眼,赶忙问道:“是嘛,是嘛,是什么好玩的?”

“不久前刚刚覆族的魑幽族,几个时辰的时间已经变成了一地的白骨,你却说好不好玩?”

“哎呀,好可怕!”邪久王倒吸了一口冷气,护住了自己的胸膛!

花欲辞抓了抓头,就跑到了那被困住的御酒仙主仆二人那里,待要将两人擒获,只见那御酒仙叹了口气,道:“十三,是我御酒仙与你无缘,如今我这寿命与三魂七魄你尽皆拿去,若能逃了出去就好,咱们……有缘再续!”

花欲辞这才发现,原来这位年轻的后生是妖族的人,这便也不敢轻心,抬手行了法力,给两人点了大穴,封了两人的大脉,省的他们还想着动用法力。

正待要走呢,邪久王不知道什么时候飘了过来:“老头,你要是喜欢那老婆婆,我这就去为你做这个媒去!”

“敢问高人尊姓大名?”御酒仙哪还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心思,他却是并不识得邪久王。

“高人的尊姓大名岂是你这种低人该知道的,只管喊爷爷吧!”邪久王冷哼了一声,随即问花欲辞,“唐渺是不是快回来了?”

“已在路上了,不多时便会到了吧!”

“哎呀呀——我还是快些回去,免得他看我不在又嘀咕我!”说着,邪久王一阵风一样飞走了!

御酒仙不住的感叹:“好内力、好修为,果真是世外高人啊!”

花欲辞嗤了声:“世外世内都是高人!”

才说完,花欲辞立时噤了声,怎的自己倒学起那邪久王来了!

却说花欲辞不敢怠慢,将这主仆二人分开押着,才安排妥当,下人便禀报说夜烟凝与唐渺已经回得魔界,眼下正去了雪倾宫。

花欲辞一刻不敢耽搁,也去了雪倾宫。

夜烟凝正立在夏时的墓碑前,思绪万千。

花欲辞道:“烟凝宫主可是为夏姐姐惋惜么?”

沉思良久,夜烟凝忽然说道:“死亡对于生命来讲,的确是件可惜的事,可夏姐姐有此遭遇,却并不值得同情!”

花欲辞心中一怒,道:“却是为何?”

“她爱上了不该爱的男人——如此,死不足惜!”

花欲辞心中烦闷,却是因为夜烟凝不该说这么无情的话语。

夜烟凝抬头望着天空,忍着那些消散不去的泪水,她说:“花二哥,烟凝也将夏姐姐当做自己的亲姐姐,那时,在精灵族那时,我便认出了薛长平,知道了他已有妻室,想夏姐姐与他相处那么久,又怎会不知——

你却说,我该如何做,我没有办法,爱情兴许是没有对错的,我只能告诉薛长平,要他放过夏姐姐,要他再也不许靠近夏姐姐……我万万没想到,夏姐姐怀了他的孩子,也万万没想到,姐姐那时怀了必死之心——

若是你,你自然不知道,面对这样错误的爱情,究竟该怎么处理,因为你不是女人,你不懂女人,你不懂女人对爱情的坚信与坚持——错了,也该随着去了,这便是夏姐姐的信仰!”

花欲辞沉默了,他的确不懂女人,他的确不懂爱情——如此,他竟有些许的庆幸,因为他没有爱上过任何女人,也没有任何女人把他当成信仰!

唐渺过来拍了拍花欲辞的肩膀,花欲辞便跟着唐渺去了一旁,唐渺道:“烟凝比你想象的要难过的多,可有些事情,就算难过也无法去挽回,她……她说的话或许——”

“唐殿主不必惦记欲辞这里,欲辞虽是不懂什么爱情,什么女人——烟凝宫主对夏姐姐怎样,欲辞岂能不知,若当真无情,又怎会亲自追去了那鬼魊岛,杀了魑幽族一众老老小小,一个活口不留!”

说到鬼魊岛,花欲辞恍然记起了什么,忙说道:“唐殿主对从前妖界知之多少?”

“并无多少!”

“却才欲辞因有些疑惑,便去了趟鬼魊岛,谁知那里,却是一具尸体都没有了——”花欲辞也有些不可置信,便又说道,“其实不是没有,而是他们,都变成了森森可怕的白骨!”

唐渺一惊,道:“适才在涂离岛,余温与马贤将军猎获了一只怪兽,待我们将那怪兽打死之后不久,那怪兽也变成了森森白骨——当时围观兵将甚多,为免引起恐慌,烟凝便用真气将那森森白骨尽皆震碎了去——如此说来,确是可疑!”

“此事一时半刻我们却是找不到头绪,不过欲辞在回来之前,已劳烦山海阁五行符五兄弟驻扎在鬼魊岛附近仔细观察,如有异动,便会回来通知咱们——欲辞自作主张,还请唐殿主不要责怪才是!”

“花殿主又何须自责,如此安排,也是上上之策,如今形势不明朗,咱们须得谨慎行事!”

“适才邪久王抓到了那到处兴风作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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