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久王挑挑眉毛,却忽然叹了口气,道:“昨日你为何匆匆离去,来个小美人而已,你怕什么?”

见他并不答话,邪久王兀自的笑笑:“常少婴,你有胆量刺瞎自己的双眼,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常少婴恬淡的脸上忽然有些悲伤,是啊,怕什么呢。

邪久王喝了口酒,眼睛竟红了:“那翠玉长笛,唐渺是何等的喜欢,便是与他同修道几百年的夜秋枫都不曾碰得,他却把它交给了她,可见她在他心里的分量啊,可叹、可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