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下堂妇,我是顾家正经的少夫人,你装得什么蒜,使得什么狐媚手段?你想把顾郎拉回来,你做梦!”

严若辞在婢女的保护下离洛河公主远了些,听见这话,她不得不反驳道:“论先后,我在公主之前,是公主硬要插足。如今我自请下堂,蜗居在此养病,公主还不依不饶,是皇室要对世家动手?还是公主看我严氏不顺眼?”

洛河眯起眼睛看严若辞,不过是个丑妇,一个没落世家的女儿,沾了点运气才能嫁给顾郎。她洛河生来尊贵,天潢贵胄,想要什么便有什么,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

洛河对身边的人道:“她见了公主不行礼,你们去帮帮她,看看她的膝盖是不是硬的,头是不是铁打的。”

严若辞身边的婢女连忙招呼男仆过来保护女郎。严若辞身处重重包围中,她清楚她的男仆比不上宫里的仆从干练,但洛河公主也撑不了多久,只要拖延一会,自然会有人过来带洛河走。

洛河公主身边的人一直跟随在她身边,多次验证了公主什么都不需要怕的准则。他们摩拳擦掌,兴奋地往前走,让一个世家贵女跪在他们跟前磕头,这样的事情还是第一次干,真是让人兴奋啊!

严若辞道:“你们可想好了,公主这么吩咐不会有事,你们确定自己能跟公主比?”

宫里的仆从犹豫了一瞬,还是冲了过来。严家的仆人也努力拦住他们。一方进攻,一方防守,一方是公主的命令,一方是主子的尊严,双方都寸步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