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皇兄是来看母妃的,皇兄带了医师来,定然会将母妃的身子调养好的”

“父皇,皇兄是来看母妃的,皇兄带了医师来,定然会将母妃的身子调养好的。”

盛平公主道。

裴长今将目光转移到清木的身上。

瞧见身段是个女子的时候,略微有些惊讶。

一身红色衣衫,更是将她的身段衬托的更加亭亭玉立。

只是面上带着纱巾,看不清容貌。

依稀只见得,此人长得定然是不必自己宫中的任何一个妃子们差但很快便恢复原样。

“宫中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们插手。”

盛平公主道。

裴长今将目光转移到清木的身上。

瞧见身段是个女子的时候,略微有些惊讶。

一身红色衣衫,更是将她的身段衬托的更加亭亭玉立。

只是面上带着纱巾,看不清容貌。

依稀只见得,此人长得定然是不必自己宫中的任何一个妃子们差但很快便恢复原样。

“宫中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们插手。”

见裴璟廷来了,领头的侍卫便上前挡住了几人。

“陛下有令,闲杂人等禁止入内,摄政王殿下,您不能在上前来了。”

“闲杂人等??我们怎么能叫闲杂人等呢??你看清楚本公主是谁,本公主可是父皇最宠爱的小公主,皇贵妃是本公主的母妃,本

“陛下有令,就算是盛平公主您来了,也不让进。”

跺了跺脚,哼了一声,便看向了裴璟廷。

“皇兄,这人欺负我!!”

侍卫一惊!!!

好一个翻脸比翻书还快的盛平公主!!

盛平公主,属下没有想到你是这样一个盛平公主!!

“况且,皇贵妃的身子并无大碍,不必多此一举,再找一个医师。”

清木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

“师承何处?家师向来低调,不愿别人拿他的名声做文章,这便不便透露了。”“公主恕罪,属下也没办法放您进去,毕竟是陛下的命令。”

裴璟廷只是轻轻的摸了摸盛平公主柔顺的发顶,从袖中拿出一个令牌,便递到了侍卫的面前。

侍卫脸色一变,立即跪下。

“参见太皇太后。”

“可以进得了?”

盛平公主道,娇俏的脸上带着一些傲娇。

侍卫点点头,道。

“公主请,殿下请。”

又看见了裴璟廷身后跟着的清木,便上前又拦着。

“公主,殿下可以进去,你不能。”

“本王带来的医师,本王的人,你还要拦着?”

裴璟廷淡淡的道。

侍卫缩了缩脚,自动让开了一条道。

其余的侍卫,见老大让了,自然也是没有理由拦着的,便将几人放了进去。

乘晖殿的风景很不错,是除了皇后所居住的地方以外,最大最好的一个宫殿。

这里,还是如当初一般,丝毫未变。

一草一木,还是当初那般模样。

“母妃!!”

生怕公主一进去,便撒丫子朝着正殿奔去。

在屋内的裴长今听见声音,眉头微微蹙起。

但见是盛平公主,脸色稍微好了些。

“你怎么来了?朕不是叫你不必担心吗?”

“儿臣怎么就不能来了,母妃的身子不好,父皇都不让儿臣来看看母妃了,定是想一直占着母妃,舍不得儿臣将母妃抢走了!!”

盛平公主道,有些不满的看着裴长今,满眼的控诉。

“母妃身子如何了?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晕倒呢?”

盛平公主道。

裴长今面色一凝,摇摇头。

“你是何人,师承何处?朕可不曾听说过,朕的太医院有一位年轻的女医师。”

裴长今道。

“况且,皇贵妃的身子并无大碍,不必多此一举,再找一个医师。”

清木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

“师承何处?家师向来低调,不愿别人拿他的名声做文章,这便不便透露了。”

所以带上你的好奇心有多远滚多远。

想知道她的身份,光凭你一个裴长今,还不配!!

“我也不是太医院那帮废物那儿的,你放心好了。”

裴长今听了这话,脸色有些难看。

正要开口,裴璟廷便直接打断了他,对清木道。

“你去吧。”

清木点点头,加快着步子朝着昏迷中的柳曳走去。

当看见那张苍白,毫无血色的脸的时候,神情有些恍惚。

“裴璟廷!”

裴长今怒斥一声,转头便正好与清木对视。

那双眸中带着憎恨,浓浓的憎恨。

一时有些哑然。

裴璟廷转头,看着身形消瘦了不少的柳曳,心情也有些复杂。

曾几次,在记忆中,依稀还记得的,那人将自己抱在怀中识字的模样,与床榻上躺着的那人重合起来。

竟已是这般消瘦。

清木越检查,便越觉得裴长今畜生不如,将眼前这人折磨成了这般模样。

努力克制这自己心中的怒火,终是深深的叹了口气。

“如何?可看出什么来了?”

裴长今冷着脸问道。

其余的侍卫,见老大让了,自然也是没有理由拦着的,便将几人放了进去。

乘晖殿的风景很不错,是除了皇后所居住的地方以外,最大最好的一个宫殿。

走进乘晖殿,裴璟廷的心中渐渐的闪过一丝涟漪。

这里,还是如当初一般,丝毫未变。

一草一木,还是当初那般模样。

“母妃!!”

生怕公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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