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谨言笑了几声,轻轻的拍了拍唐糖的小脑袋:“看着挺聪明的小姑娘,这会儿犯傻了。”

“如果我出事死了,老贺家还要这家传的玩意给谁?”

贺谨言脸色一冷,眼中过划一抹荫翳:“给那些一直想弄死我的杂碎?”

如果不是爷爷还在世,贺谨言不想老爷子因内疚最后抑郁而终,他早就想办法解决那些人了。

怎么会将他们留到现在?

贺谨言的家事,唐糖并不了解。

只是看到贺谨言这副阴冷的模样,她多少有些心疼。

她虽自小生活在山上,玄隐门更算得上是隐世玄宗,宗门中没有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发生。

从来都没有人觊觎掌门之位,觊觎掌门之位背后的利益。

而贺谨言生活的地方却截然不同,那些人不止一次的想让他死,还是他血浓于水的至亲。

也难怪贺谨言性子如此凉薄。

钱在多,权在大有什么用?

每天都要提防着来着亲人的暗算,来自某玄宗的暗杀。

唐糖拍了拍贺谨言宽阔的后背,她突然觉得自己肩上的担子很重!

她认真老成的说:“贺先生放心,有我在,我绝对不会让你有任何危险的。”

“还有贺爷爷。”

贺爷爷与神医伯伯是关系非常好的好友,神医伯伯已然不在,那就让她这个做徒弟的照顾贺爷爷吧。

“走吧贺先生,我们在去吃点。”

唐糖拽着贺谨言下楼,走在楼梯口时,她感觉到阵阵头痛欲裂,额头冒出细汗,耳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我因他而生,便世世愿护他而死。”

她脚无力虚伐的向前迈了两步,像离水的鱼一样喘息着,说:“贺先生,我,我……”

“唐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