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他背上的时候就看到背上浸透出来的血迹,知道他伤到了背,这一路上徐扬也没喊疼,她还以为真的不严重。

脱下来才发现,这么恐怖。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阳台外透过来的暮光,昏黄的侧影里,那两片蝴蝶骨斜拉上墙,振翅欲飞,又脆弱地岌岌可危。

“……我先跟你拿碘伏消下毒,等会还是要找组里的医生处理一下。”林婉抿唇说,“涂药的时候可能会有点疼,动作重了你就告诉我。”

徐扬把脸埋在胳膊里,声音闷闷地传过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