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新衣服后,杨恪出入赌坊就再也没有被人拦着过,并且那些看门的打手,也根本没有认出杨恪就是以前那个被他们拒之门外的小乞丐,真是人靠衣服马靠鞍呐,一身衣服就能决定一个人的地位。

其实杨恪以前真想进去赌坊的话还是有办法的,他只需要拿出几个大洋在那些人的面前显摆显摆立马就会被这些人给请进去,可惜杨恪不懂得这一套,并且他还真被门口的那两位人高马大的打手给吓住了,也不太敢上前去和他们说话。

杨恪进赌坊不是为了赌钱,他也不会赌钱,只是图一热闹新奇,毕竟这个年纪的男人是没有几个不喜欢凑这种热闹的。

在赌坊呆久了,杨恪多少也学会了些赌术,也就想上上赌台赌上几把,因为这赌博确实是很吸引人,但是杨恪胆儿小不知道该如何融进去,也不好意思大喊大叫的等待着输赢的结果,甚至他都不敢大声地说话,害怕那样会引起他人的注意。

其实杨恪是属于那种被人看上两眼还会脸红的性格,这种性格若是放到现代肯定会是连一个女朋友都不会有的人,但是你若放到当时这绝对是老百姓的模范,官府就喜欢这样性格的老百姓,因为这样性格的老百姓一般不会找麻烦事儿,并且这样的老百姓还会老老实实的接受他们的剥削和压榨,而没有怨言(没有怨言不代表他们不会反抗)。

最终杨恪鼓起勇气拿了几块大洋赌了几把,像杨恪这样一上来就一块大洋、一块大洋的押宝,在赌坊也算是不小的手笔,所以自然会引起他人的注意,当然人家更多的是注意他的钱并不在乎他这个人是谁。

也就是几回合的事儿杨恪便输了七八块大洋,这几回合对于杨恪来说没有丝毫的乐趣,反而是倍感压力,感觉像是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自己,所以杨恪的心里就一直在想怎样更快的把钱给输光,这样就好意思抽身离开了。

有了这样的经历杨恪就不喜欢再上赌桌了,但是这并不代表着他不喜欢进到赌坊,他还是隔三差五的来赌坊逛逛,有时候看别人赌完后的喜怒哀乐也是一种乐趣。

赌坊杨恪是常去,但是大烟馆杨恪去过两次之后就不想再进去第三次了,那里面是死一样的寂静,那些躺在床上吐着烟圈儿的人仿佛是没有了灵魂一样,并且他们还在燃烧着他们最后的躯壳,真是有够可怕的。

还有一个地方杨恪知道在哪儿,也进去过两次,那便是妓院。在杨恪这个年纪已经有了性方面的需求,但是他始终不想去面对这个问题,即使是脑海中不断的出现那些个裸体的画面,他也不想去面对,觉得去想那方面的事情很害羞,虽然他只有一个人,但是他也知道慎独的重要性。

自从几年前杨恪在马厩见过女人的**后,就已经对男女之事有了渴求,并且随着年纪的增长他对那方面的需求也更加强烈了,但杨恪始终在克制不敢迈出那一步。

直到有一天杨恪实在是无法忍受了,心里燥热的难受,所以他拿了许多的钱跑去了一家离家很远的妓院。

杨恪在妓院门口犹豫了好长时间,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杨恪的心情很复杂不知道自己要不要这样做,而且他在妓院门口观察的也很清楚。

那些来逛妓院的人很少会大大方方的进到里面,大多数人还是前后左右地先看上一看,看看是否有人在后面盯梢儿,确定安全之后,一个疾步快走便一头扎进了那大红灯笼里面。

这些人一看就知道是有家室的,并且还是寻常百姓的那种小家室,不然不会这样畏畏缩缩,反而是那些没有家室的人,或是有些社会地位的人,昂首阔步大大方方的迈进妓院,并且大声吆喝着要找哪位姑娘,真是底气十足。

最终杨恪也鼓起勇气闷着头进去了,并且杨恪与其他人进妓院的方式略有不同,杨恪属于没有家室的人,本应该学着那些没有家室的人的样子阔步迈进妓院,但是杨恪没有好意思这样做,只见他闷着头有些羞羞答答的进去了。

杨恪这不是来干什么好事儿,自然不敢穿的太过张扬,所以他就又把那些旧衣服给拿出来穿上了,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穿成这样还真是没有人在意杨恪,任凭他在妓院里面闷头转了许久都没人来搭他的茬儿。

其实老鸨子和那些妓院里的姑娘一开始就看到杨恪进来了,但是妓院里人多,她们又都忙着招呼其他的客人,所以没有一个人上前来问一问,杨恪这个穷鬼是来干嘛的,任由他在这妓院里面乱转。

老鸨子一眼就看出这位小乞丐模样的人是来偷看解馋的,或者是来顺手牵羊的,你看他的衣服这样破败难看哪会有钱来这么高级的地方招姑娘呢,说不准他早就偷拿了些果品藏在布袋里了,不信你瞧他那圆鼓鼓的布袋,里面装的是什么,肯定不会是钱就对了。

这种人每天都会有,所以老鸨子也没功夫儿搭理他,这不是说老鸨子心眼儿好,可怜这个小乞丐,有意让他在这里找些东西吃,而是今天她大赚了一笔心情好,所以才能够容忍眼前的这位小乞丐,若是换做平常,早就给他轰出去了。

杨恪见没人来搭理他,他也不怎么好意思主动去找人问话,所以杨恪就像是看花灯似的,楼上楼下的转悠。

这进来的时间长了,他大概也就习惯了这种氛围,并且他也很喜欢这样隐身似的在他们之间走过,假若现在真有一个人上前来询问他是来买什么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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