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脚可是真结实啊,杨三爬了半天才算爬起来,捂着肚子感觉有东西往上翻。

“哗——”

今天晚上的那些牛肉算是白吃啦,全都给吐了出来,那一大碗白酒也全都给吐了出来,吐出来之后感觉好多了,脑袋也没有那么沉了。

清醒之后,杨三知道自己这是遇到高人啦,刚才自己也是太鲁莽啦,怎么能对一个老头儿下这样重手啊,刚才这一盆若是给砸到头上,那可就是人命一条啊,幸亏遇到的不是一个寻常人,幸亏他给自己来了这么一脚,以后这酒可是不能随便喝了,喝多了下手就没了轻重。不过挨的这一脚也实在是太重了,即使能爬起来,也很难站起来,估计这肠子和内脏都搅到一起啦,真是难受的很呐。

那位老者也从草料上跳了起来,捂着鼻子骂道:“你个小兔崽子,爷爷只是给你开个玩笑,你竟然下此毒手,老六带出来的人怎么能是这样的驴脾气呀,我的鼻子。”

老者骂了一通见杨三还蹲在那里,就又骂道:“你个小兔崽子装什么死啊,你爷爷我没用全力,站起来气儿顺了就没事儿了,不然你这辈子可都别想站起来了,你小兔崽子抡木盆砸我的胆子去哪儿啦。”

杨三对老者的话置若罔闻,他现在哪里还有心思去想老者刚才说的话呀,他只是感觉到特别的痛苦,只想把手伸到肚子里面去把搅在一起的肠子给分开。

老者见杨三这样一副模样,知道出事了,他赶忙走到杨三的身边,把他给抱到了草料上,撩开杨三的衣服一看,自言自语道:“用力大了,用力大了,刚才一时情急用力大了,真是的,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开这样的玩笑,这一下玩笑开大了。”

老者一边着急一边说道:“小子你别乱动,你忍着点疼,我给你揉揉,老六当年就是这样给人治病的,我只是见过一次,学艺不精你可别嫌疼。”

不揉还好一点,杨三这样被他一揉,差点儿一口气没喘上来,不过他是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是任人摆布了,过了好一会儿,杨三才觉得舒服一些,肠胃也都倒过弯儿了,他这才一把抓住老者的手,叫他停下来。

老者赶忙问道:“小子好啦,没事啦,真是吓死你四爷爷我了,你若是出了什么事,估计老六不会放过我,那小子都敢跟大哥顶嘴,犟驴一个。

杨三看着老头儿的脸有些想笑,刚才他一木盆把老头儿的鼻子头儿给削去了一小半儿,现在上面挂着一大滴血,红鼻子看上去有些好笑,不过他可不敢笑,他若是再笑还不知道要挨多少揍呢,这个老头儿不好惹。

不过这个老头儿到底是谁呀,看来他似乎是认识自己,杨三收拾了一下心情问道:“大叔,刚才是我不对,也怪我喝了点儿酒,出手急了点儿,重了点儿,不过是你抢我钱在先,所以你现在把钱还给我,我们就算两清啦。”

老者也被杨三的这些话给逗乐了,笑着说:“我抢你钱,我什么时候抢你的钱啦,笑话,我只是~~~。”

当老者把怀中的药瓶取出来的时候,果然还带出了二两银子,老者心里清楚,他身上是没有一钱银子的,所以这多出来的银子肯定就是眼前的这位后生的,这从哪儿说理去啊,刚才他只是闻到了故人的味道,所以打算抢过药瓶来确认一下,没想到顺手还带出了几两银子,自己这双贼手看来是改不好喽。

原本就只是一场误会,老者把钱还给杨三说:“刚才我只是借你的药瓶一用,没想到顺手带出了这几钱银子,是四爷爷不对,四爷爷不对,不过为了这么点儿银子你就敢下这么重的手,看来你小子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有脾气。”

说完老者就把钱还给了杨三,杨三接过银子放入怀中,不过此时他最关心的已经不是银子了,而是眼前的这位老头儿,这个老头儿一直说,“四爷爷,六爷爷”的,到底这个四爷爷、六爷爷指的是什么,难道是杨家堡的杨六爷么。

如果六爷爷指的是杨家堡的杨六爷,那么这个四爷爷又是谁呢,杨三可不曾记的杨家堡还有这么一个四爷爷啊,他肯定不是杨家堡的杨氏族人就对了。但是他说那金创药是六爷爷的,这倒是一点不假,那药确实是六爷爷给他的,这样说来他确实认识六爷爷,难道是六爷爷在外面的朋友,应该是这样。

想到这里杨三扑通一下子跪下了,倒头就拜,边拜边说:“四爷爷,小三子给您磕头了,刚才冒犯到您老人家了,真是该死、该死。”

老者见杨三这样,赶忙把他扶了起来,有些难为情的说道:“你这是干什么,刚才明明是你四爷爷不对,就不应该给你开这种玩笑,快起来吧,起来吧,你小子还算是识趣,不像是那种傻的。”

扶起杨三后,老者说道:“先不要管其它的,先帮你四爷爷找找鼻子头儿再说,晚了可就接不上啦。”

杨三听到这个赶忙起身帮忙找,杨三的眼睛有多好使啊,所以不一会儿就找到了,找到之后杨三就想拿清水给洗洗,然而他刚走到水桶旁,那位老者制止了他。

老者着急的说道:“小子,你就拿这个水给你四爷爷洗啊,老六是怎么教你的呀。”

杨三愣愣的看着老者,眼中一片茫然,杨六爷除了给过他一些药材,除了教过他怎么熬药之外,其余的什么都没有教过他,所以他并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块鼻子头儿。

老者看杨三的样子就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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