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只见一道白光闪过,一道鲜血从毒鼠的喉咙飚出,瞬间染红了木板!

毒鼠眼睛充满不可思议的神情,剑从何处来又是何时回到了剑鞘。

如此精准的而又迅疾的一剑对天明而言已经没有了丝毫的难度,对着枫叶练了数月的出剑和收剑!

这一剑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剑的速度或许不敌黄庭中,但是剑的精准和刁钻程度绝对不输于黄庭中的快剑!

天明拾起怀中的天蚕金丝锁子甲抖了抖,他实在想不明白这样的东西怎么会有人舍命相拼?

望着地上的尸体他笑了笑,他看不懂也想不明白。

有心人拼了命得不到的东西却到了他这个瞎子的手中,莫非他就是那只瞎了眼的黄雀?

嫌弃的准备把天蚕金丝锁子甲丢掉,转念一想这个东西可以送给哑妹,这么多人都想要一定不一般。

将天蚕金丝锁子甲揣入怀中,捡起地上的酒瓶晃荡了两下,酒已经没了。

起身对着后院喊了一声道:“小二再来两壶花雕!”

两个膀大腰粗的大汗从后院走了出来,一个负责给天明抬酒打开酒楼继续营业,一个负责将尸体拖走,好似这一切都已是司空见惯。

亮起的烛光照亮酒楼,坏掉的桌椅已经换上了新的,木板上的血迹已经清洗干净,好点上了熏香清理掉了血腥的气味。

好似刚才酒楼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对着尸体一番摸索,摸出几锭银子来两个大汉露出糙黄的牙齿,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隙!

天明刚刚喝上一口酒门外就来了两个人,一黑一白,穿着白衣的人脸如焦炭一般黑,穿着黑衣的人脸若白霜。

白衣人持刀黑衣一人持剑,两人刚刚走入店门天明就感受到了浓浓的煞气,还有一点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白衣人开口道:“小二,来壶酒!”

声音很尖像是乌鸦挤着嗓子学天鹅叫,让人听了直起鸡皮疙瘩!

“客官!您的酒!”

“我想你打听一件事,答上来了手里的这锭银子就是你的了!”

望着黑衣人手中白闪闪的银两,大汉的眼睛都发着绿光,咽了咽口水发出咕咚的声音!

他们不缺钱,可是他们喜欢钱,谁又会介意自己钱少呢?

大汉眼睛瞟了瞟天明其中的含义已经不言而喻。

黑衣男子将银子抛给了大汉,坐到了天明的桌子。

“我想请你喝一杯酒!顺便交个朋友如何?”

“我这个人不喜欢交朋友,也不喜欢喝别人请的酒,因为我有钱买酒。”

“看得出来你是个很冷酷的人!”

“我只是喜欢一个人喝酒!”

“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想知道!”

“你很有趣!我很喜欢!”

“可是你很无趣!”

天明举起酒壶自顾自的就喝了起来,不再理会眼前的二人!

“第一次有人不给我们黑白无常面子!看样子我们淡出江湖太久了!”

“哈哈哈······可笑、可笑、两只小鬼也敢大放厥词!”

“谁?”

“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只见一个的醉汉扶着门就走了进来,手中的酒壶已经见了底,举起酒壶将最后一滴酒滴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