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历史,不能仅仅只是史书上的那三两句话,应该是像那话本子一般,栩栩如生的展现在世人面前才是。”

沈嬷嬷被唬了一跳,拉着太老夫人的手,说:“我的太老夫人呀,您这是要做什么,当初长公主的事情先皇都说过了要封存起来的,您这样,不是要违抗圣明吗?”

太老夫人冷笑两声,说:“违抗圣命?他不就是怕被人说是踩着一个妇人的肩膀上去的吗?那还是他的亲姐姐呢,他凭什么让人把长公主的时期封存起来?你放心,我找棣哥儿商量商量,这历史,总不能任由着别人胡说。”

沈嬷嬷看实在是劝不住太老夫人只能把笔墨纸砚给找了出来。

太老夫人带着玳瑁的眼睛,趴在炕桌上一笔一划的开始给许棣写信,沈嬷嬷催了好几次,太老夫人也没有理,一直到三更天才算是把信给写好了,第二日拿出来好好的看了一遍,才放到信封里面,让人给寄出去。

这日圣上要来许家,风声早就传出去了,梁承帝也没有摆仪架,穿着一身常服,带着陈五福并几个侍卫,坐着一辆极为普通的马车,从皇宫的侧门出来,直奔永宁侯府。

永宁侯早早的就在门房等着了,梁承帝到了之后,带着去了太老夫人的院子里面。

梁承帝跟太老夫人在房间里单独说了半个时辰的话,太老夫人的院子里守卫森严,就是永宁侯都在院子里等着,梁承帝跟太老夫人说完了话之后,一脸平静的从房间里出来,永宁侯提心吊胆的偷觑着梁承帝的脸色,走到前院书房的时候,梁承帝对永宁侯说:“老人家年岁大了,你们做晚辈的一定要好好的照顾,再就是老人家的心愿,一定要认真的帮着完成了。”

这么没头没脑的几句话,让永宁侯如坠五里云雾,送走了梁承帝之后,永宁侯就去太老夫人的院子里,太老夫人身边的一个大丫鬟过来对侯爷说,太老夫人吩咐过,方才说话太耗费心神,这会实在是没有精力说话,已经躺下了,永宁侯没法,只能忍着心里的好奇,惊恐,回了前院自己的书房。

梁承帝的这次私访,明面上没有引起什么轰动,但是暗地里,却让一些人战战兢兢。

晚上,万家前院书房重地就迎来了一位贵客。

三皇子坐在榻上,他的舅舅万惟庸则是在榻前的空地上踱步,三皇子看了半天,对万惟庸道:“舅舅,您快坐下吧,转来转去我头都要晕了。”

万惟庸看了看三皇子,说:“殿下,圣上此次为何要去许家,您有没有再请人打听一下?”

三皇子给万惟庸倒了一杯茶,说:“我找昨晚上御书房值班的一个侍卫打听过,说半夜里圣上做梦梦到了长公主,半夜就招了陈五福去,天亮之后,陈五福就去许家,请了永宁侯去了御书房,今日里圣上去许家看望许太老夫人。”

万惟庸摇了摇头,说:“事情不会这样简单的,一定是有咱们不知道的事情,殿下,您能够时常进宫,还得请您找人帮着再打听,圣上的这个理由,很牵强,长公主什么时候仙去的?”

三皇子听到万惟庸的话,想了想,说:“我听说长公主去世的时候,我皇祖父还未登基呢,那个时候父皇好像是还未出生吧,父皇是皇祖父最小的孩子,是在父皇登基之后才出生的。”

万惟庸点了点头,说:“三皇子,咱们现在万事都要小心谨慎才是,楚怀圭自杀之后,淼州之事虽然暂时还未深究,但是总归是会再有人去淼州查探的,如果不是非常紧急的事情,不会天一亮陈五福亲自去永宁侯府请人。”

万惟庸沉思良久,站起来沉声道:“不行,此中一定还有事情咱们不晓得,三皇子,我这就安排人再去打听。”

万惟庸转身就去外面安排人手,三皇子觉得万惟庸有些小题大做,可是又不能这样指出来,三皇子才能平庸,他心里清楚,自己现在能够依靠的就是这个性格深沉行事缜密的舅舅,但凡是舅舅说的事情,一定要做好才是。

三皇子摇了摇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刚喝了一口,万惟庸急匆匆的从外面进来,一脸惊慌的说:“三皇子,淼州那边来了急报,说治下云安县出现瘟疫,方才冯相傅相都进宫了。”

三皇子听了,愣了下,万惟庸看到三皇子的样子,着急的说:“殿下,是瘟疫啊,咱们大梁立朝百年,哪里发生过瘟疫啊,当年那一场瘟疫,真真是十室九空,方圆百里没有人烟啊。”

三皇子根本就没有意识到瘟疫的厉害之处,他从榻上下来,问万惟庸:“舅舅,您说,我现在做什么呢?”

万惟庸背着手在房间里踱了几圈,站定之后对三皇子说:“你赶紧回去,不要让人见到你,圣上不找你,你不要出面,此次事关重大,瘟疫是能够动摇国本的东西,这个功劳虽然天大,但是不要去抢,你要记住,只有人在,咱们就有希望,如果人都没了,那真的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三皇子一个劲的点头,万惟庸出去找了几个人,帮着三皇子掩饰一番之后,就从侧门送了出去。

万惟庸待到三皇子走了,一个人在书房待到二更天,心浮气躁实在是待不住了,起身去了安置府里几位幕僚的院子。

这个夜晚,很多人家的灯火彻夜明亮,正好第二日是大朝会,五更时分,金銮殿站满了文武百官。

梁承帝手里拿着的是八百里加急送过来的郑伯源的奏折,上面很是详细的写明了此次疫症发起的原因,目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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