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亮,难得的跟红姑说:“这个点心这好吃。”

红姑跟着许栀,从辽东过来的,每家店开业她都见证过,店里做的点心哪一样她没有尝过?

红姑看石榴爱吃,笑着说:“觉得好吃就多吃一些,咱们九姑娘就是做这个的,店里要出一款新的点心,可是要尝试很多次,到时候咱们就帮着试吃。”

石榴吃的眼睛都弯成一弯月牙了,一边吃一边点头,待到嘴里的蛋糕咽下去,很是期待的看着红姑,说:“店里还要做很多别的种类的点心吗?”

红姑骄傲的说:“那当然了,我最喜欢吃的是奶油蛋糕,不过那个不容易做,每日出的蛋糕也是有数的,等咱们回京城,姑娘带着去巡店的时候,咱们好好的尝一尝就是。”

石榴心情更好,一个劲的点头,看的红姑有些心酸。

吃过蛋糕,许栀有事情要忙,就让白果带着红姑跟石榴去街上买衣裳,石榴不愿意,对许栀说:“九姑娘,我是来贴身护卫你的人,怎么能够离开你的身边呢?”

许栀没法,只得让红姑跟白果看着差不多的给石榴带回来两套。

石榴很小就开始训练,心思平日里都放在训练上面,要不然也不能够打败那么多人进入甲队里面,要知道,淘汰晋升可是没有男女之分的,待到她穿上白果特意给她选的那一套石青色的褂裳,一开始有些手足无措,慢慢的开始有些好奇,毕竟,再怎么样,也是女孩子,女孩子心性再坚韧,对于好看的东西,都是感兴趣的。

许管事去外面找了一个房产经纪,都没敢请到家里来,请到街上的一家酒楼,许栀是后来才去的,许栀有些事情想要问一下刘经济。

房产经纪三十多岁,姓刘,是通州本地人,十来岁就在这通州城里混,对通州城,特别是一些有家底的人家,非常的熟悉。

许栀还知道,这些做经济的,对于当地的一些官员也非常的熟悉,她现在很想知道,这通州的县丞到底是谁的人,为何一力阻止自己在这通州开铺子。

刘经济自然是知晓许栀想要在这边买房产,笑着行了礼之后,说:“这位夫人,要说起我们通州的房子,那真的是有价无市,通州是京城的门户,从京城去江南,最开的路就是从通州坐船,沿着这运河一路往南走,所以,这通州呀,但凡是有个房子的人家,都是好好的保管自家的产业,当然了,也有家中出了不肖子的人家,但那毕竟是少数。”

许栀细细的听着刘经济的话,末了,问道:“刘经济,那我要稍微加一些银子呢?你也知道,我开的店不是开一年半载的就要关门,我是打算长长久久的开下去的。”

刘经济点了点头,说:“夫人,既如此,那得花费好大一笔银子的,我们做这个行当的,最是要讲诚信,我们不能虚高了房价让买房子的人吃亏,也不能压低了房价让买房子的人吃亏,我看夫人是诚心要买,那我就帮夫人好好的留意一下。”

说完了房子的事情,许栀又问起通州县衙几位大人的情况,刘经济一一的评点,通州地理位置特殊,县令自然不能是普通人担任,现任的县令是从京城过来的,听说曾经在吏部做过官,来了之后,整肃了通州的乱象,现在通州比起原来,算是安宁了很多,最起码,原来街上那些乱收费的混混不见了。

至于县丞,一直在这通州待着,好像已经伺候过好几任的县令了,具体是走了谁的路子过来通州做县丞,刘经济说不上来,不过这通州很多人都说,通州的县丞,其实就是这通州一些见不得人的场所的幕后大老板。

许栀看刘经济实在是不清楚,只得作罢,想着一定要把这个县丞的路子摸清楚了,这样日后才能防着此人,要不然,他是官,许栀就是个在通州做买卖的买卖人,真要对起来,当时吃亏的还是许栀。

许栀从酒楼回家,当即安排人带着几个师傅大张旗鼓的去码头坐船,做出要走的样子,许栀怕刘经济帮自己买房子的事情被县城知道了,再出什么妖蛾子,这样还能糊弄一时半会的。

沈明婉是第二天下午到通州的,许栀早早的派人在码头等着,沈明婉的船一到,许栀接着就去接着人。

沈明婉再次回到京城,恍如隔世,看到许栀亲自来接自己,很是兴奋,两个人坐在一辆马车里面,直接就回到许栀租住的院子里面。

待到沈明婉仔细的洗漱了,一对好姐妹这才坐下来好好的说话。

沈明婉端坐在许栀的对面,端起茶盏一口喝干了,对许栀说:“我这次来,外祖母不放心,不想让我过来,我实在是不想在越州待着了,说我回来要去大佛寺看三舅舅,日后我就陪着三舅舅在大佛寺附近住着,外祖母这才放了我过来。”

许栀听到沈明婉要去大佛寺,赶紧说:“沈家这位三爷现在已经在大佛寺出家为僧了,沈姐姐还真的要在大佛寺陪着沈家三爷住着吗?”

沈明婉叹了口气,说:“我们家,在大佛寺附近有个庄子,我回来就打算住在那边的,我最多也就是在庄子上见见我那姑母。”

沈明婉虽然是冯家嫡出的姑娘,但是现在已经是沈家的姑娘,自然是不能够去冯家了,好在现在冯大人已经带着冯夫人回了梧州,自打沈明婉出事,两口子回来处理了姑娘的事宜之后,再走了就没有再回来过,他们,对冯家其实是有些失望的。

当时冯家好几位姑娘一起去的姑姑家中,如果几个姑娘之间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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