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李放到院子里,路嬷嬷带着姐弟俩回来之后,几个白就把许栀的行李跟许柏的行李分开来,放到各自的房间里。

许柏跟路嬷嬷住着一个房间里,白寇已经把路嬷嬷根许柏的行礼放到东边厢房里面,这次带着许栀根许柏回来,一个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许栀的婚事打算,老夫人对外的说辞是自己想孙子孙女,让孩子们回来看看自己。

其实京城很多人家都这样的,在外地任职,家里的孩子到了年龄,就让家里的家长带着回来,到处去参加各种各样的花会诗会,找到合适的就把婚事给定下来,到了年龄就成亲。

路嬷嬷带着许栀跟许柏回来一点都不突兀,相反,很多人家知道许栀回来之后,就给送过来一些聚会的帖子,为的就是要看看许栀的人品相貌,是不是跟自己家里适龄的孩子相配。

许栀虽然现在还是个六品的甘州府同知,但是京城里面知根知底的都知道,许家这个一直都很低调的三爷,以后成就不可限量。

许荛正经的进士出身,从一县之令开始做起,几年的时间,把一个贫瘠落后的河西县整治的安定富饶,特别是帮着卫家的小将军大败北狄人,让大梁跟北狄十几年甚至是几十年之间不会再有什么大的战争,这就是相当厉害的成就了。

许荛别看去了大西北之后就没有回来过,但是简在帝心这件事情,是很多人都清楚的,现在许荛的女儿被自己的嬷嬷带着从京城回来,要跟着许家的几位夫人正式亮相京城的夫人圈子。

宁氏已经被老夫人叮嘱过了,后面要带着府里的九姑娘许栀一起出门见人,宁氏自然是明白是个什么意思,现在看来,许栀的父亲许荛政绩斐然,许栀的哥哥许棣不光是学识过人,还是个很有本事的,不说点石成金那也是差不多了,这样的一个姑娘,想要找个好婆家,还是很容易的。

过了夏天之后,各府的聚会就多了起来,要出门就得要做新衣裳,打新首饰,出门见人,穿一身新衣裳,也是对主人的尊重。

许杲出嫁之后,府里的姑娘们就属许荃的长女,二姑娘许桃最大了,许桃的婚期也定了下来,就在来年的春天,府里的姑娘们出门都是一起的,因为许栀一直跟着在河西,京城很多人家都没有见过这个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永宁侯府的九姑娘。

府里接下来聚会的帖子,就得打算哪几位姑娘要去,去的话就会让府上针线上的人做衣裳,或者是请了京城有名的成衣铺子的师傅来家里量尺寸,选料子,还得添一两件的首饰,这都是要出门见客需要置办的行头,要穿戴着已经出过门的衣裳或者是首饰去了,让人家认出来,就会觉得这家的经济状况应该是有问题的,要不然谁家还能拿不出十几二十几两银子给孩子置办衣裳首饰呢?

宁氏在看成衣店送过来的料子,许杳气冲冲的进来,说:“母亲,为什么要带着许栀出门?我不乐意跟她一起出门。”

宁氏听了许杳的话,对着自己贴身伺候的李嬷嬷使了个眼色,李嬷嬷赶紧带着屋子里伺候的人出去,宁氏这才沉下脸,说:“杳儿,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什么叫做不乐意跟九姑娘一起出门,你是做姐姐的,怎么能这样不懂事呢?”

许杳听了宁氏的话,眼圈都红了,说:“我就是不喜欢她,总是端着架子,跟我说话拿腔拿调的,母亲,咱们高高兴兴的出门不好吗,为什么非得带着她呢?”

宁氏使劲喘了一口气,压着心里的火气,耐心的说:“杳儿,你们都是一家子的姐妹啊,一起高高兴兴的出门见人多好?你现在已经十二岁了,应该知道等以后你们都出了门子,这些姐妹就是能跟你相互守望的人啊。”

许杳摇着宁氏的胳膊,说:“母亲,我就是不喜欢许栀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许栀就来气,就是不想要跟她在一起。”

宁氏说:“杳儿啊,你这个年纪,要学着懂事了啊,不懂事怎么能行呢?你听母亲跟你说啊,九姑娘只是跟着母亲出门而已,别的事情母亲都不会管的,你也知道,咱们家靠着九姑娘的哥哥挣了不少的钱,就为了这个,九姑娘的娘亲把九姑娘托付给母亲,母亲也得尽心尽力的把这个事情做好了啊。”

许杳说:“母亲,那你不要给她最好的料子行不行?”

宁氏听到这里就知道自己身边不知道是谁在许杳的耳边嚼舌根了。

宁氏因着许棣的缘故,再加上许荛确实在甘州做的很好,跟三房交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昨天自己吩咐身边的人去请成衣坊的人过来的时候,就提了一嘴,说九姑娘都没有在府里做过几次衣裳,这次要把最好的料子给九姑娘,就不知道被谁听了之后跟许杳说了。

许杳是宁氏跟世子的嫡幼女,因为不是长女,教导上自然是不一样的,许杳是被自己的父母宠着长大的,心里只有自己没有别人,府里这几个姑娘,就连大姑娘许杲都得让着她,许栀回来之后,老夫人对许栀疼爱有加,许栀呢,又是个懂事的,最重要的是,许杳觉得许栀隐隐的对自己有几分的敌意。

孩子的感觉还是挺准的,许栀就是因为曾经自己被逼着给许杳替嫁去了国公府,在国公府受尽了折磨,这些原本是许杳应该承受的,许杳不愿意,闹着让自己替她去,自己就被送进花轿嫁到了国公府,许栀就算是再隐藏自己的心思,总能够泄露那么一两丝出来。

许杳一个是因为嫉妒,再就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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