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现在要说的是关系咱们这一家子生死存亡的事情啊。”

许棣笑着说:“嬷嬷。我娘就这样了,您甭管,咱们说咱们的。”

路嬷嬷笑着摇了摇头,说:“三奶奶也是个有福之人呢。”

张兆慈笑着说:“我是大夫呀,救死扶伤的,做了那么多善事,老天爷还能亏待了我吗?”

路嬷嬷想了想,说:“那我就说说先太子跟祝姨娘的事情说起来吧。”

路嬷嬷说:“祝姨娘的祖父是当时的太子太傅,太子跟着太傅读了十几年的书,而祝姨娘呢,是祝太傅最喜欢的孙女,两个人因为太傅而结识,又因为志趣相投而惺惺相惜,祝姨娘是太子求着先帝指婚的,结果太子因为谋反被先帝给圈禁,继而自杀。”

张兆慈说:“嬷嬷,当时先帝年纪已经不小了吧?我觉得这个太子应该是被冤枉的。”

路嬷嬷说:“当时几个皇子争得厉害,太子是先皇后的嫡子,只可惜先皇后早早的没了,先帝跟先皇后感情好,太子很小的时候就立为太子,先帝手把手的教着先太子处理朝政。”

许棣说:“这个太子一定不是个杀伐果断的人。”

路嬷嬷欣慰的看着许棣,说:“棣哥儿说的很对,先太子是个心地善良的人,为人宽厚,这样的人,开拓不足,但是守成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的,只可惜,另外几个皇子,都有强有力的外家,几位皇子的母妃,也都不是省油的灯,到了先帝后期,朝堂上乌烟瘴气,最后倒是让今上捡了漏,坐了皇位。”

许棣问道:“嬷嬷,先太子只是被圈禁了,那他人呢?”

路嬷嬷说:“外人大概是不知道,我们这些当年还在宫里的人可是很清楚,先太子被圈禁之后,就自杀了,先太子的外家是护国将军府,那个时候先靖北侯都是大将军麾下的一员骁将呢,先太子跟先皇秉陈之后,自裁于东宫,为的就是能够保全护国将军府一家子。”

许棣说:“这个比较有难度吧,先太子就是自裁了,先帝也是忌惮于护国将军手里的兵权呀。”

路嬷嬷说:“是啊,所以护国大将军为了府里一门老小,自卸兵权,然后自刎于府内,后来听说护国将军一脉都回了老家,为了府里的儿孙,护国大将军也是没有别的选择了。”

许棣说:“飞鸟尽,良弓藏啊,虽说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到了该放弃的时候,那是一定要放弃的,现在想来,如果护国大将军在功成名就之后能够接着就卸甲归田,说不得先太子就不会被圈禁了。”

路嬷嬷说:“身在局中,有些事情是不得已而为之。”

张兆慈说:“真是害人不浅的事情呀,大家好好的做好自己的事情,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不行吗?”

路嬷嬷叹了口气,说:“手握生杀大权,执掌天下的诱惑,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抵挡的住的,既然都有这个机会,别人能行自己为什么不行,到了那个时候,就是不想,也得跟着往前拼了,要不然,等着自己,甚至是站在自己身后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下场。”

张兆慈说:“等咱们家做完了咱们该做的事情,一定要早早的打算好了,就去找个山清水秀的村子,弄个山头,自给自足,到时候我再培养几个懂医术的孩子,咱们过安稳的日子去。”

许棣说:“普天之下莫非皇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有些时候,都是身不由己的,不过咱们还是有退路的,有我跟我爹在呢,总归是让你们能安度晚年的。”

许棣有原身后面几十年的记忆,自然是知道以后继承皇位的是哪一位皇子,手握这个大杀器,就能够从容的应对后面的事情。

张兆慈说:“嬷嬷,那先太子没了之后,祝姨娘又是怎么进的平西侯府呢?”

路嬷嬷说:“这个我就不是很清楚了,先太子没了之后,祝太傅当时就跟着去了,祝家成年男丁被斩,女子则是发卖教坊,至于没有成年的孩子,则是被送回老家族里,后代不得参加科举,祝姨娘当时已经跟先太子定下来婚期了,在教坊里发生什么事情别人都不清楚。”

许棣说:“我大舅帮着打听了,说教坊曾经发生大火,而且还出现一些黑衣人,那场大火让教坊死了不少人,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祝姨娘就被我祖父给赎了出来,一直到要生孩子了才带回府里,我们在怀疑,我爹不是祝姨娘亲生的孩子。”

路嬷嬷听了,皱着眉头沉思半晌,说:“兹事体大,你们先不要往下查,我让陈公公帮着打探一下。”

现在算是牵扯到前朝谋逆,如果真的查出来什么事情,许家人会更危险的。

路嬷嬷说:“咱们现在带着的几个侍卫,有两个是皇上派过来的,我把你们的事情跟他们讲一下,让他们给京城送个信,真要牵扯到先太子,你们没有这个能力往下查,反而会让你们更危险,也给京城大舅爷写封信,不要让他继续查了,到此为止。”

许荛赶紧点头应下,接着就开始铺纸磨墨给张家大舅写信,许棣打着灯笼去后院送路嬷嬷,路嬷嬷回去也是要给京城写信的,不过她写的信直接交给跟着自己的侍卫,给送到宫里去。

张兆慈看着许荛在写信,心有余悸的抚了抚胸口,说:“真没想到,事情还这般的凶险呢,要没有路嬷嬷在身边,咱们就这样冒冒失失的查下去,说不得还真的让人给一窝端了呢。”

许荛说:“现在是个人治的社会,不是个法制的社会,咱们虽然已经算是官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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