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而苏志广也不是那么单纯的想要给乌力吉当老师,他想要通过乌力吉,把大梁给打下来,然后按照自己的想法建立新的秩序。只可惜,做了引狼入室,与虎谋皮的事情而已。

苏志广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说:“五王子,我想了一晚上,觉得咱们还是要走的好,趁着现在,咱们身后还没有出现大梁的兵,赶紧原路回去,要不然,大梁的兵一过来,咱们就成了人家案板上的肉了。”

乌力吉满不在乎的说:“苏先生,这个事情咱们昨天不是已经说过的吗,咱们趁着这个时机,一鼓作气,直接打到雁门关去,我父王跟大梁那边的人已经商议好了,咱们把雁门关攻下来,然后大梁再拿东西来换回去,我也能因为这个获得那些族老的认同,顺利的接下父王的位置。”

苏志广说:“五王子,这个事情太顺利了,顺利的让人觉得心惊,我觉得心里不踏实,咱们还是走吧。”

乌力吉站起来,有些不好高兴的说:“先生,咱们都走到这里了,前面不远处就是雁门关呢,咱们怎么能够就这么回去呢?我大王兄就在雁门关外面等着我呢。”

苏志广说:“王子,您就听我一会,现在咱们已经很危险了,趁着咱们身后还没有人,赶紧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乌力吉沉着脸,说:“先生,既然您想要回去,我会安排人送您回去的,但是我是一定要去雁门关的。”

苏志广气急败坏的说:“王子,我是你的先生,你不走我走还有什么意思?你就信我这一回吧。”

乌力吉一脸坚毅的说:“先生,我这就派人送你回去,你放心,我会把咱们收缴到的财物给你带着一些的。”

苏志广看实在是劝不住乌力吉,只能唉声叹气的走了,乌力吉派人带着东西,要把苏志广原路送回北狄去,他不知道的是,到了半路,苏志广找了个空,自己带着包袱里面的东西去了燕国,在没有回过北狄。

听到卫朗的话,乌力吉又想起来苏志广跟自己说的那些话,他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厉害,看看前面一脸镇定的卫朗,再看看跟在自己身后骑着战马的北狄儿郎,乌力吉心里有了怯意,他想现在扭头就走,是不是来得及呢?

卫朗看着乌力吉的神色,冷笑一声,说:“乌力吉,你要现在投降,我饶你不死,你要执迷不悟,那我也没有办法了。”

乌力吉喊道:“我们北狄人只有战死的,没有投降的,卫朗,你就不要再白费唇舌了,儿郎们,随我冲呀。”

身后跟着的北狄骑兵跟着乌力吉一起,挥着自己的弯刀跟着往前冲。

前面地上的土腾起一阵烟尘,接着就是一条绊马索,绊马索一拉起来,北狄骑兵接二连三的就摔倒在地上,后面的见情况不妙,赶紧把马给停下来,但是后面的人看不到呀,接着往前冲,于是就摔做一团。

蒸腾的尘土里面,夹杂着战马的嘶鸣声,北狄骑兵的嘶吼声,咒骂声,卫朗带着人只是静静的看着前面不远处那些北狄人的下场。

有北狄士兵看事情不妙,想要往后跑。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河西县城的西城门竟然关了起来,想要往两边跑,却从两边的山上射下来无数的箭矢,最后才悲哀的发现,自己竟然成了瓮中之鳖。

北狄的五王子就这样被活捉了。

两万北狄的精锐,就这样不是死伤就是被俘虏,这次借道偷袭,以失败而告终。

路嬷嬷当即就双手合十,感谢了自己能叫得出明自的诸位神佛,然后也顾不得看卫朗是怎么样带着自己的手下去打扫战场的,从山上下来之后,就往雁门关那边跑,旁边一位侍卫一边搀扶着路嬷嬷,省的她被人给撞到了,最后看路嬷嬷实在是走不动了,直接就让路嬷嬷趴在自己的背上,背着她往那边赶。

许家人被安排在一顶帐篷里面,路嬷嬷赶到的时候,青苗端着一个盛水的脸盆正好出来呢,看到路嬷嬷,当时眼眶子就红了,瘪着嘴喊了一声“嬷嬷”,路嬷嬷见了,当即腿就软了,脚下一个踉跄,幸亏身边的侍卫眼疾手快,扶了路嬷嬷一把,路嬷嬷才没有摔倒在地上。

青苗赶紧把脸盆方下来,几步跑过来,说:“嬷嬷,您平安无事真的是太好了,李姑娘过来说您引着那些北狄人往山里跑了,我们要吓死了,嬷嬷,夫人跟小公子都很好,您放心,她们都平安的回来了。”

路嬷嬷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说:“阿弥陀佛啊,他们平安无事就好,他们平安无事就好啊。”

青苗吸了吸鼻子,说:“可是大人跟大公子都受了伤,嬷嬷,您来了我觉得我就有了主心骨了。”

路嬷嬷赶紧往帐篷里面走,一边走一边说:“只要人还活着就好,你也不要哭了,赶紧的,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青苗脆生生的答应一声,端着盆就走了。

路嬷嬷看了看青苗的背影,觉得小姑娘的步子比起刚才来轻快了很多,轻轻的摇了摇头,觉得年轻人呀,还是得好好的锻炼一下才行,不管怎么样,总得能够担起事来才行呀。

进了帐篷,就看到张兆慈躺在最里面,许荛额头上绑着一条白色的棉布,白着一张脸躺在一张竹床上,许棣则是躺在门口的另外一边,许栀白着一张小脸,抱着刚出生的小公子,坐在张兆慈的床前面。

听到门口的动静,许栀看到是路嬷嬷,瘪着嘴小声的哭了起来,想要站起来,但是怀里还抱着一个,不敢怎么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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