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许棣的眼里,墙里墙外的都是活生生的生命,心里很清楚墙外面的那是些侵略者,但是真正的看到他们被血肉横飞的杀死在城墙下面,就算是心里能够接手了,精神上还是接受不了。

张兆慈轻轻的拍了拍许棣的肩膀,说:“好了,你做的很好,大家都说你很勇敢,有好几个受了伤从上面抬下来的,看到我都对我竖大拇指,他们说你很厉害,妈妈为你骄傲。”

许棣点了点头,说:“妈,你要注意休息,别累着自己了。”

张兆慈说:“我可是大夫,还能不知道我自己的身体是个什么情况吗?倒是你,觉得心里不舒坦救过来找我说说话,别在心里憋着。”

许棣清楚自己心里不舒服是什么原因,但是现在战争还在焦灼的状态,很多事情还需要他去做,他不想因为自己的情绪影响别的事情。

这一轮的战争结束了之后,卫朗就骑着马过来了,跟许荛还有许棣关在房间里说了半天的话之后,许荛就急匆匆的去了县衙,把县衙里面的人召集起来,让大家组织县里的人开始撤离。

卫郎知道这次是北狄五王子亲自带兵过来,而且仅仅带着两万的人马,决定把敌人引到城里面,关上门来打狗。

许荛一开始不同意的,这座城虽然不大,但是却是他到一点一点的建设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如果把北狄人引到城里来,也不知道会被他们祸害成什么样子,但是卫朗却劝他,如果这次能够吧五王子给抓住了,最起码这边关能够安稳十多年,这次北狄五王子乌力吉带着的北狄最精锐的人马,为了这便能够成功,还在雁门关外面安排了大王子,卫朗有把握能够把关外那些北狄人全歼了。

许棣非常感兴趣,因为他很想试一试自己在城里挖的那些地道能够起到什么作用,就跟卫朗一起劝说许荛,最后许荛就被两个年轻人给说动了,如果付出现在已经取得的成绩,把北狄人打疼了,让他们以后十年之内不再过来侵犯,那就会给河西留下更多的时间,这十年的时间如果用来建设河西的县城,许荛有把握自己能够把县城的面积扩大一倍,然后把城墙再加固加高,到了那个时候,北狄如果再想要过来攻城,就凭他们现在的装备,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差役跟衙役都被安排下去了,许荛跟李主簿钱县丞坐在许荛的办公室里面。

钱县丞的家里人每年的冬天都要回甘州祖宅去过冬,次年春天再回来,今年自然是不列外,现在河西城里就钱县丞一个人待着。

许荛跟李主簿都是拖儿带女的,而且两个人现在是儿女亲家,对于自己的孩子的安排,他们有志一同,那就是先让孩子们走,自己留下来断后一定要把希望留给孩子们。

钱县丞看着许荛跟李主簿,冷笑一声,说:“我说你们还真是的啊,竟然要把这座城池给毁了,如果那些北狄人进来了,看到城里没有人,一定会把这座城给烧了,费了那么多的银子建起来的城池,竟然说扔就给扔了。”

许荛耐心的解释道:“咱们这是从长远来看才做这个决定的,钱大人,现在对河西来说,银子很重要,但是时间更重要,这座城每年都要经受北狄人的侵扰,想要把它建的更大更好,需要的就是时间,只要给我时间了,我一定会把它建的更好的。”

李主簿非常看不上钱县丞的,说:“是啊,钱大人,许大人说的没错,人家卫世子不是说了吗,咱们只要把地方给他腾出来,后面的就是他的事情,等到把北狄人消灭了,咱们回来想要用人去找卫世子,卫世子还能不派人过来帮衬咱们吗?”

钱县丞说:“你们现在可是儿女亲家,那还不是穿一条裤子的啊,我跟你们讲,反正我是出城之后就要去甘州的,后面的事情你们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跟我没啥关系的啊。”

许荛已经没什么耐心了,外面还有很多的事情需要他去协调,他真的是没有时间没有精力在这里跟钱县丞磨牙,站起来,说道:“钱大人,如果你不配合我们的安排,自己私自行动,出了事情我们是不负责任的,城外四面都是被北狄人围起来的,你想要去甘州,你就自己想办法走,现在这边人手紧张,我是不会专门给你派人护送的,言尽于此,我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做,就这样吧。”说完转身就出了门。

李主簿看着许荛的背影,站起来对钱县丞说:“钱大人,你说你也是这河西的父母官呀,怎么能够在这个时候去甘州呢?你这就是临阵脱逃,按律是要被追责的呀。”

钱县丞看着已经走出房间的两个人,冷笑两声,说:“你们这还不知道这次是京城跟北狄一起联手的行动吧,你们等着吧,不趁着现在赶紧走,没有你们的好果子吃。”

钱县丞站在许荛的办公室里面,看着房间里面的东西,脸色晦暗,最后冷笑两声就走了。

许荛出了县衙之后,就去了医护所,张兆慈还在那里忙着呢,看到许荛过来了,擦了擦额头的汗,说:“你怎么过来了?”

许荛拉着张兆慈到了角落,说:“刚才卫朗过来了,说要把北狄人房间来全歼了,我已经安排下人手去把县里的人给撤走了,你赶紧先回去,跟路嬷嬷一起把咱们家里简单的收拾一下,我估计咱们再回来那个院子就应该不在了。”

张兆慈愣了一下,问道:“不守城了吗?”

许荛说:“卫朗说城外就只要那些人马,估计也就两万多,后面一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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