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现在又问,我是谁?”

越子倾作思索状,“我是谁?这个问题,还真难到我了。”

白彻一把抓过越子倾的手腕,脉象平稳,全然没有昨夜那女子的症状,再看着越子倾带笑的神情,他随即单跪抱拳请罪。

“小王救驾来迟,还请长公主责罚,不知那假冒殿下之人可就在聚悦楼内,小王这就带人前去围捕。”

“襄王爷怎么又改口了!”

白彻埋头,“小王罪该万死。”

没想到,他真能分辨二人。

越子倾觉得没了意思,甩了甩手,“不知者不怪,起来吧!”

“谢殿下。”白彻起身。

这边,越子倾早走向了路口那匹毛发黝黑发亮,四肢肌肉扎实,臀部肌肉紧实的良驹。

白彻还来不及发声阻止,就看到越子倾顺着马的鬃毛,对着它那圆润有光的眼珠子,赞赏道,“好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