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皇家脸皮厚的,不止越子倾一人。
越子漾眉毛一挑,“这血迹滴这,可不妥,要不,我们改天再约。”
可不是不妥,皇城之内,剑指当值羽林卫统领,也是藐视天威的大罪。
白彻哂笑,松开剑道,“好。”
传闻不是说,襄武王对朝中各方拉拢,都避而远之吗?
怎么答应他一句戏言,如此痛快?
这人莫非没听说过,远离越子倾身边的一切人、事、物,方能保平安。
擦尽剑身血迹,越子漾抛出用过的那方手帕。
“那地上的血迹,就交给你了。”
接住手帕时,越子漾早已转身离开。
白彻回转身,看向月琉宫的方向。
当哥哥的都不觉妹妹有异,当真是他看错,想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