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钊发出了咳嗽声,还睁开了眼,顿时喜出望外,摇了摇严母的胳膊,大声说道,“是嫂嫂,是嫂嫂将哥哥救醒的!”

“嫂嫂?”床上的严钊目光锐利地盯着白桑,将她一寸一寸地打量了一遍,尔后怒斥道,“谁准你这么叫她的?”

他面色阴沉,语气冷厉,如同地狱来索命的恶鬼一般。

严玲毕竟年纪小,被他吓了这么一通,刚刚涌上来的喜色瞬间消褪得一干二净,却又不敢哭出声,瘪着嘴,整个人瑟瑟发抖。